这他娘的算啥事?
自己水库建成,白让他王林用了这么几年的水。
就算他不思报恩,但不应该与自己反目成仇。
并且还是冒着灭族的风险来为难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更不可思议的是,王仁祐敢公开露面,这不是摆明着要为王林站台么?
王林犯的可是抗旨的大罪,那是轻则砍头,重则灭族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是真想不明白。
他当然不知道,王宁是隔壁老王家的姑娘。
王仁祐来了,长得挺标致的一汉子。
双方礼毕,寒酸一阵子,王仁祐便直切主题
“这次来找候爷,是有三件事情。
一是侯爷新封之喜,下官不曾前来道贺,故此前来赔罪。
二是公事,王柱是我侄子,而王林是王柱生父,还望侯爷高抬贵手,饶了他一条性命。
另外,还有一件私事。”
说罢,拿出一对玉璧来,说是贺礼。
我操!
这送礼办事,原来在唐朝就时兴呀!
让李文为难的是,这小子上门相求,送上这么重的礼。
自己不收其礼,只怕是不是仇人也要变仇人了。
可自己要是收了他的钱财,可真还没办法替他消灾。
说起来好听,这个侯爷,连工部侍郎都要奉旨来拜师。
可皇帝是高子还是矮子,金銮宝殿对门东还是门对西。
自己都不知道!
还谈什么帮他消灾?
李文将双璧放在王仁祐面前,很诚恳地说把实际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其实对王仁祐来说,扳不扳倒他李文,真的没那么重要。
他也在调查,到底是谁在利用他。
可这祸是王家人闯的,他说这话有人信么?
一声长叹,二个无恩无仇之人。
却因王柱的愚蠢,站到了对立面。
二人只好商量,各负各的责,将此事搁下不谈。
“还有一事,请侯爷摒退左右说话。”
王仁祐见李文把话说绝了,便退而求其次。
李文却不知他到底有什么事。
心中担忧别人猜忌他跟王家有什么勾结,故此犹豫不决。
王仁祐是真急了,顾不得面子,拱手道
“事关小女清誉,请公子摒退左右。”
“妈蛋!原来那王家大小姐,敢情是他女儿?
这是要替他女儿来收拾自己了?
不对,他女儿不应是李世民的媳妇,唐二代李治的皇后么?
乱套了,乱套了!”
李文一拍大腿,暗道一声不妙。
可事已至此,逃是没办法逃了,只好手一挥,让左右退下。
王仁祐见众人退,起身把门关了起来。
转身掏出一个红信札袋子交给李文。
这……
李文望了望他,见他一脸严肃,一咬牙接了过来,打开一看。
我操!
炸天了!
封面上竟印着“王宁,农历丁丑年(牛年)隋大业十三年……”
这不是那大凶妹的生辰八字帖?
难道有这么直接的么?
想汉子,还能让老爹帮着找的?
这是什么骚操作?
李文一下懵在那里。
这跟女方父亲商谈,自己跟他女儿的你欢我爱,这事怎么说得出口来?
刷的一下,李文一脸通红。
王仁祐见状,微微一笑,拱手道
“小女对侯爷,那是一见钟情,就不知道侯爷意下如何?
我夫人昨天就吵着让我来问问侯爷的意思。
想来太原王氏,也不至于辱没了侯爷,这才厚着脸皮来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没什么脸红的事。”
去去去!
老子找个婆娘,管你太原王氏什么事?
休要往脸上贴金。
李文听了他的话,心里倒着酸。
“不瞒王大人,我家母早逝,这父亲初回。
眼下也不知父亲大人跑哪里去了。
这婚姻之事,我与令千金也就是一面之缘,双方并不了解。
能不能成,我这还真没办法表态。
再说了,这一封侯,大大小小的事就没断过。
并且全是莫名其妙的事情,王家小姐若是真跟了我,那怕也是米桶里跳进糠桶中。
在下何德何能,能经受得起王小姐如此厚爱?
只怕要辜负佳人了。”
李文说得诚恳,可在他王仁祐看来,这是明晃晃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