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放在廊下,又去请了大夫出来相验。大夫要了一双长筷子子搅了搅,时不时地捞些东西出来闻闻,也不嫌臭。
就这么闻了许多之后,他倒是挑了几样东西出来,里面还有晚饭时用过的酒壶。
并不当值的下人只敢在透过自己房间的门缝偷看,当值的也不好明目张胆地盯着,皆避在边上偷偷注意着动静。照主子们的这番举动来看,应是晚上的吃食出了什么问题,想想能进出厨房的人,再想想会经手主子饮食的人,似乎府里有许多人都有可能犯下恶事,就连她们也未必能摘得干净。
院里的下人心下都有些忐忑,生怕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到了后半夜,主子忽然说要搬到厢房住。正院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洒扫,就是厢房也一样,主子说要搬,几个下人用不着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把里面收拾好。可是主子并不让其他人经手,只叫了云开云明过去。
莫不是主子真疑心她们做了什么,下人们不安地想,她们的生死都捏在主子们的手里,若是被主子疑心打杀了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可是她们也不愿意白白被冤枉送了性命,私下也都在想会是哪个,那些被怀疑的对象第二天就被人孤立了,就是她们想过去跟人说上几句话议论一二都没有人敢应。
郭威特意去官署请了假,天还未亮还让人去萧府请何素过来。过去的仆役到时,萧显重已经去上值了,何素送他离开后正准备回去叫儿子们起床锻炼身体,远远地便看到挂着侯府标识的马车过来。
何素看了一眼,又转头朝萧显重他们离开的方向望去,见他们已经走远了,也不知有没有发现马车过来。不过这也不要紧,事情总会照他们的安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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