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翻身而起,沉声道:
“这红衣姑娘恐怕就是后面那庄子里的,善者不来,我且去看看。”
随着起身,二人世界的美妙气氛顿时消散,云飞烟探出肩膀,柔声道:
“我随后就来。”
你去了我不方便......张玉郎摇头,将她按了回去:
“不用,我能搞定,你歇会吧。”
云飞烟含嗔带笑望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美美的合上眼。
南岭庄,足有三百平的大厅里。
一个红衣女子双手背于后臀上方,指尖撩拨着自己的青丝发梢,挺着胸,缓缓踱着步。
她唇红齿白,年纪看上去很小,走动间身姿摇曳,格外细软的小腰将身体分为两截。
由于胸脯略平,故而上面一截显得朴素而青涩。下面一节则发育前景广阔,很吸睛。
总的来说,这还是个没有发育开,有美人胚子的少女,
张玉郎快步而来,大老远就热情的张开双臂:
“贵客光临,未能远迎,失礼,失礼。”
红衣少女俏脸一寒,脚步一错,灵动避开扑面而来的饿狼之拥,冷声骂道:
“登徒子!下流。”
一见面就想非礼她,不是下流是什么?
张玉郎呵呵一笑,收势正色道:“实不相瞒,见面相拥是我家乡的习俗,不分男女。其实这并不算什么,在我家乡,男子与女子定情时,会在一处清澈的溪水间坦诚相对,接受部落里所有人的泼水洗礼祝福。”
“啊”
红衣少女惊呆了,膛目结舌愣在原地,将自己来时准备好的说辞忘了个干净。
这一幕画面太恐怖,只是想想,她就浑身战栗。
张玉郎背着手,绕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摇头晃脑说道:
“其实我是一名相师,精通观相法门,看姑娘第一眼便知来历;第二眼知年纪;第三眼知姻缘......也就是将来要嫁的夫君是谁。”
红衣少女回过神,清澈的眼神里流露出怀疑。
“你不信?”张玉郎问她。
红衣少女摇摇头,她虽然年轻,之前常年生活在修门内,却极其聪慧,没那么好糊弄。
“你来自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那里民风淳朴。”张玉郎盯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十拿九稳说道。
通常生活在世俗中的人,眸子中就会沾染社会的俗气,绝对没有这样清澈。
红衣少女面露讶然之色,不承认,也不否认,大眼睛定定望着他,等候下文。
不否认,那就是蒙对了......张玉郎瞬间涌上一股自信,继续说道:“你叫曲灵素。”
被叫出闺名,红衣少女俏脸一红,莫名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忍住羞涩,注视着张玉郎,期待他继续往下说。
啊这眼神,太勾人了吧。张玉郎被看的有些自渐形秽,总觉得自己是大灰狼,在忽悠小白兔。
他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你今年十七岁。”
红衣少女的脸色变了,已经有些相信张玉郎是一个相士的托词。
张玉郎说道:“你会在十七岁的花季喜欢上一个男子,那男子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如我一般英俊。”
“如你一般?”
红衣少女质疑道:“你也不英俊呀,只能算不难看吧。”
扎心了......张玉郎笑道:“男子长得好看那叫面冠如玉,娘里娘气,我这样硬朗的才叫英俊......”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红衣少女避如蛇蝎的退开了一步,急忙摇着脑袋:
“不要,我未来夫君才不会这样,我一定不会喜欢的。”
大厅里一阵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良久,红衣少女小声问道:“我以后的夫君真的和你一样?”
张玉郎重重点头,表示这是根据看相得来的结果,不会错。
红衣少女俏脸一垮,看着张玉郎的目光里顿时有些郁闷。
她实在无法接受未来夫君是一个表面上不出彩的男子。
少顷,她收回目光,想起来此行目的,开始打量起庄园。
张玉郎跟在一旁陪同。
行到后院假山旁,红衣少女问道:“大哥,你是庄主么?
说话的同时,她一双清澈眸子紧紧盯着张玉郎,显示出良好的礼仪。
不过,这双眸子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看似清澈的同时,却犹如一汪深潭,令人不自主的沉沦其中,直述心中所思。
张玉郎正要如实回答,忽然心头一动,反问道:“灵素姑娘,你修的什么功法?”
曲灵素似乎对张玉郎的窥探毫无察觉,极其自然说道:
“不告诉你。”
“为什么?”
“我爷爷不让我和陌生男子讨论这个。”
“那换个问题,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