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婆婆有些想不开,又恐婆婆再看上其他师兄,师父便在承德王府给婆婆寻了差事,教世子琴棋剑画。顺便打发她远离师门,否则给婆婆继续待下去,整个门派便有断传承的危险。”
“那时候,婆婆的身姿逐渐丰盈起来,虽然肤色依旧不好看,还是有一些男子向婆婆表达爱慕之意的,但每次都在婆婆思考答不答应,会不会又成不了的时候,该男子便会莫名其妙出事故。
“婆婆便整日跟我哭诉,这个书生被马车撞成残废了,那个武师与人比试被打死了......
“一晃又过去几年,转眼婆婆都二十七了,世子时来运转成了皇帝,登基在即。有一天她悄悄告诉我说:承德王看上她了,要娶她为侧王妃,我当时那个汗啊.....倒不是觉得四十出头的承德王不好,而是怕他莫名其妙就嗝屁了,整日里担惊受怕!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承德王吃着饭喝着酒,就突然没了。”
说到这里,有为长叹一口气,扳着指头数了数,道:“婆公你是婆婆喜欢的第十二个男子,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月来我有多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突然就没了。”
“……”
“好在你命大,几个月都没事,是婆婆所有对象里,活的时间最长的……”
张玉郎大手一挥,打断他的话,两眼一瞪:“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有为心下一凛,连忙改口:“婆公你命硬,不怕克,一定能健康快乐活下去的。”
张玉郎脸色稍缓,饶有兴趣指着床头上一盏银色的,雕刻着奇怪纹路的灯,问道:“有为,那是什么?”
“啊这个啊,是镇魂灯。”
有为随口回了一句,旋即猛然伸手捂住嘴,眼神无辜的看着张玉郎。
“镇魂灯?”张玉郎并没有意识出什么,纳闷道:“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我?这灯有什么问题么?”
有为长长松了口气,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婆公,这就是普通的灯。”
“不对!你刚才明明说了镇魂灯。你休想蒙混过关!”张玉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伸手取过银灯,仔细打量。
“我,我有说吗?”有为不承认自己说过这句话,强调道:“这真是一盏普通的灯。”
“是不是普通的灯,一试便知。”张玉郎闭上眼睛,尝试与弥临切换神魂。
毫无反应,灵台中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弥临神魂刚一动,便被镇压的动弹不得。
卧槽.....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张玉郎睁开眼,指着银灯低下的凸起的位置问道:“这是什么?”
“开关。”有为一脸沮丧回答,在张玉郎开口前,他又补充道:“那一晚开关没开。”
张玉郎微微颌首:“那就说的通了。”
…………
张玉郎侧躺在帝师的床上,以她那一夜的姿势屈身靠在床头,撅着屁股朝外,默默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一幕幕。
当时,她衣衫半解,身躯躺出一个夸张且诱人的弧度,昏黄的烛火遮掩了她并不出众的容颜,令她妖娆迷人的身段更加勾魂。
当时,自己进来后,立即吩咐溫稚动手,之后天心婆婆身躯一颤,似乎伸手拨弄了一下床头。
而这一盏镇魂银灯,当时就挂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这时,有为端着夜食进来,问道:“婆公,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婆婆?”
张玉郎起身坐到桌子旁,拿起一个泛着油光鸡腿,啃了一口,漫不经心回道:“我没打算娶她啊,现在不挺好的嘛。”
有为一愣:“这样不好吧?”
“哪里不好?”张玉郎大快朵颐,一边浑不在意的问。
“我和婆婆自小一起长大,深知她的性格,婆公你要是不打算娶她,你就等着她发飙吧。”
张玉郎摇了摇手,嘟囔着道:“有多可怕?说说看。”
“她会闹的你府上鸡犬不宁。”
“不怕,她打不过我飞烟的。”
有为“哦”了一声,继续说道:“她会阉了你的。”
张玉郎脖子一缩,怕了。
吃过饭,外面已是全黑,有为收拾着桌子上的残局,问道:“婆公,你今晚走不走?
张玉郎望着镇魂灯,沉吟不语。
有为摇摇头,端着碗筷出去,交给下人去处理。
张玉郎躺在帝师软榻上,鼻口间闻着熟悉的香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朦胧间,他看到一个身段妖娆的不像话,俏脸白嫩如雪,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坐在身边轻轻抚摸他的脸。
见他望过来,仙子停住手,含笑与他对望,妙目中眼波流转,温柔的似乎可以融化一切。
张玉郎绞尽脑汁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里,似乎没有肤色如此白皙的美女,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