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
张玉郎双臂缓缓上托,口中继续问道:“那有为呢,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他呀,整日里黏着我,我去哪他去哪,像个孩子...啊!”
张玉郎放下双臂,长长出了一口气,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问道:
“他怎么会这样?那么大的人了,还和跟屁虫一样,惹人烦。”
天心婆婆嘶了一口气,小拳头紧紧握住,又松开,往复几次后,这才咬着牙关回道:“咱们不说话好不好,人家心里好乱。”
“好,那就等会再说。”
......
与此同时,一楼管家房,今夜被管家小含拉来做伴的丫鬟小绿竖着耳朵,推了醒小含,悄声道:“小含姐姐,你听,楼上有动静,像是有人赤脚走在泥巴地里的声音。”
小含仔细倾听了一会,俏脸一热,正待斥责小绿两句,忽听她又说道:“姐姐你听,脚拔出来了也,啵的一声呢。是不是有人在楼上玩泥巴呀。”
小含伸出两指掐了她一下,啐道:“大半夜的,哪有人玩泥巴,死丫头快睡,再说话,你这个月工钱没了。”
“哦”
.......
月光愈发明亮,将二楼中厢房照耀的明晃晃的。
用来隔绝蚊虫的半透明床纱被放了下来,覆盖了整个床榻。
翌日上午。
小含接连打着哈欠,困恹恹的起了床,来到二楼东厢,侍候云飞烟穿衣,洗漱。
她昨夜一宿没睡安稳,二楼玩泥巴的声音就没停过,有时声音缓慢,节奏温和,有时像是在泥巴地里奔跑,声音密集的让她心慌,害得她一眼难眠,而将她推醒的小绿,倒是呼呼呼睡的格外香甜。
一想到这个小含就来气,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将小绿推醒,宣布她这个月工钱全被扣光了。
小绿耷拉着脑袋,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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