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本。”何敬忠又接着解释：“这种不忘本的情怀很好，能叫人保持质朴，有良心，用良心的东西，谁都喜欢。”“是这样，咱们都要有良心，而咱们现在的良心——”李民本想接着解释，战斗机飞行员的良心就是好好训练，打败对手。但现在是饭桌上，李民笑笑：“大家都懂得。”李良帅想笑，但没笑出来，他忽然觉得199很有特点，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这种气质还很独特，训练的时候极其认真，休息的时候又非常放松，而且能雅能俗，能洋能土。几天后，李良帅再次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看到了展鹏带着孔迪等人做的战术研究总结，而且还全部能在CJ-001系统上展示出来，并加以运用。这在训练基地是看不到的，他也真正明白了，199就是能打仗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