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

    这相当于帮助纪准找到一个辅助性质的拼图，也为纪赫找到一个可以驾驭的厉鬼，在既能保护纪赫的同时，又能在两者之间构筑一个微妙的平衡。

    这种状况对于普通驭鬼者来说风险极高，单看王小明几年实验只能将成功率推进到17%左右就能证明很多事。

    但这种状况仅限于普通驭鬼者，纪准这个特殊的异类人格为这个过程提供了太大的变量。

    鬼是杀不死的，纪准强大的抗性保证了成功的可能，如果再找到一个适配程度极高的厉鬼，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

    沈林表情变化连连，鬼母提供的记忆层面的回溯能力让沈林快速的在脑海中找到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