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遇到修道者,他基本能够横行天下。
武道秘籍早就给了他一册,直到突破元婴的法门,都在里头。
你我师徒情谊已尽,离开这吧!最好不要再在此城出现。这日,摇椅上的葛福没来由地一句。
师傅!?许朝不解。
葛林。葛福喊了一句。
葛林会意,上前,强硬地将许朝拉出武馆。
许朝有进步,他的进步更大,打通窍穴在一百五十处以上,手拿把攥。
师兄!?许朝恳求一声。
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别再来了,不然,休怪俺无情。葛林双目一眯,迸发杀意道。
他手上也曾沾染人命。
许朝感觉得出他是言出必践,联想到彼此的差距,只能低下头,默默走了。
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此模样,葛林也不忍。可他明晰世事,知道这一切都是葛福赐予的,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总不会错。
却不知:百多年后,一身精湛武道修为的许朝回到此地,望着残败的馆院,感慨万千。
武馆很快迎来了第二位徒弟,是隔壁老学究的得意门生,从小体弱。
其名朱行举,乃父开有酒楼,自己却立志成为远近闻名的学问家,半生精力都费在读书、习字上。
老学究就是看着这个弟子体弱多病,担忧之下,才推荐到武馆习武,顺带做个人情。
收,只要给钱,葛福现在是照单全收。
朱行举起初瞧不起习武,以为这是江湖把式,只会平白耗费精力。
而在服用了一碗稀释的药水,又拼死练了一套动作后,明显感觉**、精力的增强,从而,看法大变。
听说你家是开酒楼的?明天开始,早、午两饭,你都包了。依旧是躺在摇椅上,葛福漫不经心道。
呃,好的,先生。朱行举拱手一礼道。
葛福的穿着打扮就是一文士,朱行举又是习文的,才会口称先生而不是师傅。
入夜,回到自己家,老父、老娘以及妻子正翘首盼着。
寻常人家是一日两饭,而殷实之家会保证一日三餐。
晚饭桌上,老仆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朱行举一家四口细嚼慢咽着。
食不言、寝不语,原本注重此礼的朱行举难得开口道:爹,今日,我拜了住在黎先生西院的葛师傅为师,习练武艺。
哦?那人有真本事?朱父也听儿子说起过有人租用老学究家西院开办武馆之事。
只是对方开办了这么长时间,还无甚名气,以为就是个混吃等死的骗子。
嗯,葛师傅应该是有真本事的。朱行举不确定道。
他算是个书呆子,根本不知道习武一天有多大效果才算正常。
练练身子也好,早日给家中添个大胖小子。朱父老是把话题引到这上面。
看着儿媳妇羞红的脸,朱母不着痕迹地推了朱父一把。
老魏,上茶。朱父自觉失言,当即命老仆救场。
佝偻身形的老仆人得令,端来早就准备好的茶水。
殷实之家总得讲究点什么。
回到房间内,朱行举与妻子自行睡下,温婉的妻子侧着身子,欲言又止。
朱行举奉行礼法,又自小体虚,成婚近十二年,与妻子行房的次数,数也数得过来。
所以,一直未有子嗣。
身为妻子,三从四德的思想根深蒂固,也不好主动。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依照葛福要求,朱行举吩咐厨娘准备丰盛的吃食,装入饭盒,带来武馆。
用过丰盛的早饭,葛福很满意,伸手点出几指,助朱行举消化昨日的药力。
朱行举是孱弱书生,服药量自然不能跟葛林、许朝相比。昨日也只是饮下了一小口稀释的药水,很容易消减,全身也没有涨红的现象。
葛福这般一助,他可再饮用一小口。
意识到其中的好处,接连十多天,朱行举都在武馆中度过。
进步显著,一股内气孕育于小腹丹田,让肉身时刻充满活力。
每每回到家,朱父、朱母乃至他的妻子都很奇怪他的表现。
不仅饭量不断增大、行走如风,还有,还有晚上精力充沛,开始热衷于行房之事。
举儿,最来你是怎么了?变化这么大?晚饭后,朱父关忧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老辈人的人生经验。
怎么,我变化大吗?三个至亲目光灼灼,朱行举也后知后觉。
葛师傅教得好。他赶紧补充一句。
嗯,那位葛师傅本事了得,我儿拜师是拜对了!朱父高兴道。
饭桌散去,朱行举牵着妻子的小手回房。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妻子一脸的娇羞。
又半个月过去,朱行举彻底迷上了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