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没有人愿意去做,或者可以用来做文章。
而我,就成了这个文章的试验品。
对于刚进官场的我来说,就是个菜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事情的轻重,而我被推倒了风口浪尖之上,已经没有了选择,我必须要用自己的能力去证明一切。
还有,更重要的是,陈忠和的账簿就真的没有问题吗?看他刚才的反应应该不像是在说谎,如果我这么就轻易的相信了他,那岂不是太嫩了吗?
正像主席曾经说过的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所以,陈忠和的账簿只能是给我一个印象中的参考,安庆瘟疫实际很严重,已经是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而我现在真正要做的就是第一要加派人手,立刻获得瘟疫的第一手材料;第二就是要空手套白狼,弄钱,为瘟疫提供医疗卫生保障;第三就是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陈大人,明天一早叫各地道台大人前来府衙,我有要事要安排。”
“大人不必麻烦了,您有什么安排尽管和下官说,下官去做就行了。”
陈忠和躬身站在我的身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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