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手,刚摸上去,就摸到满手指的粘稠。
“玉漱姨!!”她错愕不已,拉开她的手臂才看见,薛玉漱早就割开了手腕。
之所以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她将一块很是吸水的软布垫在伤口处。
那布子已经浸透了血,看着分量,舞语仙知道,回天乏术了。
“娘!!您怎么这么傻,这件事还是能解决的!”庄恕痛哭道。
“早几十年前我就该死了,不是遇见你们,我不会活到现在。”薛玉漱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脸,一脸满足,“我这一生最快乐的,就是养大了你们几个。这是这欢愉是偷来的,是时候还了。”
榭北行看着玉漱,微微点了点头,她要说的他都知道。
“玉漱姨,本王不怪你,你安心去吧。”
“谢王爷!”玉漱挣扎着点头,算是行了一礼,随即向空中微微伸出了手,“娘娘,您来接我了!?奴婢,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