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被仍在面前的折子,上面十几个血手印,都是守兵们亲自按下的。
“可是,这不对啊。”柳梧畅冷汗涟涟,“这守军既然负责疫病,当然要有懂得医理之人带队。守军队长秦凌就是个杏林高手,要不然驻军也不会这么多年,安然无恙啊。这次,为何连个小小的皮肤病,都解决不了了呢……”
在那种地方,守着一群病人,没头没尾的熬着。
晋王瞥了柳梧畅一眼,心道,蠢就算了,偏偏还要出些损招。
这些人历经苦楚,总会有个爆发的时候,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不可知。
可他们心怀怨愤,确实用脚都能想出来的事情。
“秦凌!?”榭著眯了眯眼睛,“他以前不是太医院的太医吗,怎么会成了驻军队长了!?”
秦凌在太医院做院使的时候,柳梧畅还没爬到户部尚书的位置,自然不知。
“臣也不清楚,但是,秦凌去兵部任职,也有好几年时间了。”一问三不知,柳梧畅的冷汗又淌下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