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直接当众扒下了比固的衣物。
在比固的身上,他背上的瘀痕还在他手腕上的握痕还在。
众位请看比固的背部和手腕之处。昨日那人行刺之时,本来刀已经握在手上。
但孤的护卫先行一步,将她的手腕握住并甩了出去,由此刺客的手腕之处该有一道握痕。
另外那刺客逃跑之时被孤的护卫恶来打中了,背部由此其背部该有一道伤痕。
诸位莫要以为孤在说笑,此人手腕之处和背部的伤很明显都是昨日才得到的。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什么问题吗?
另外那贼人在行刺之时说这是为了天下,真是可笑。
说完了这些话,子受拿起了令牌。
来呀,先给我打五十大板。
好家伙,五十大板打下去就算比固不死也得重伤不起了。
但是现在比干他什么都做不了。
兴许是受了特殊的安排,比干站的位置是靠在最前面的秕谷身上的伤痕和手握处的握痕,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要反驳子受,但却找不出来任何话语。
天哪,你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看这一板又一板打在比固的身上,比干的心都在滴血。
没过多久,比干就昏厥了过去。
眼看着比干那边没了动静,子受这边也终于笑了起来。
行了,不要将他打死了,午时三刻叫他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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