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啮成文居人异,即其地建白鹤庙。
水旱祈祷无不应,能为越方善禁祝。
章安治病神幻众,崇宁封侯大进爵。
袁泾见了,把棍一指,大叫道:“你是何处毛神,就敢逆天改命?助纣为虐!快快给我滚开,如若不然,定要你前年到横回去一旦。”白鹤大帝冷笑道:“袁泾,你不过区区四废星君转世,就是你家东岳大帝也不敢这么和我讲话。”袁泾喝道:“少在那里转神弄鬼,你到底是那一个。”白鹤大帝笑道:“我乃是西方白鹤大帝尊者。”袁泾闻言,呼呼大笑道:“你个无知的秃驴,难道找死么!看你爷爷我的**玄功。”白鹤大帝尊者说道:“大隋朝气数已尽,你没有必要一意孤行,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袁泾闻言,大怒道:“住口!该死的秃驴,我杀了当今陛下的侄子,可他非但没有将我杀死,反而对我委以重任。就是全天下的人都造反,我也要为大隋朝战斗到最后一刻!你这秃驴既然和我对立,那就是不想活了。”说罢,念动真言,放出本事,万道白光化成一口巨剑,直奔白鹤大帝去了。那白鹤大帝见了,嘴角上扬,随手一挥,破了袁泾的道术。就势按落云头,闪到袁泾背后,一掌过去,把袁泾的三魂七魄打出体外,化成四废星君袁洪。那袁洪遭了白鹤大帝的手段,心中大怒,又迫于本事不济,只好忍气吞声,回到天庭。正是:
刘生世关辅,游侠周五陵。
天下俊倜傥,持夸矜刘生。
落魄游其间,豪族相依承。
斗鸡横大道,走马入重城。
醉卧金张馆,高谈卫霍营。
报仇先剧孟,排难鄙侯嬴。
逸气凌秋鹗,清才莹玉绳。
灯前看宝剑,雪里按苍鹰。
校猎黄山苑,追兵青海滨。
华夷知姓字,燕赵冠婚姻。
耻作诸侯客,宁为奔走臣。
匈奴方入觐,雄略未能申。
且醉胡姬酒,将军讵敢嗔。
且说白鹤大帝破了袁洪,回到伍云召体内,贼军发作,大破隋军,只剩的几个残军败将,回报项子龙。项子龙闻报,悲痛不已,写成奏表,回报隋世祖。隋世祖及成都、颖儿皆亦悲痛不已,追封袁泾为“霂王”,不表。
话说项子龙听说伍云召占据南阳城,于是带领本处五万大军,来到南阳,与伍云召对峙。伍云召听说项子龙来了,不敢轻视,吩咐摆开阵势,与隋军对垒。项子龙遥见贼军军容严整,于是摆开阵势,在平原和伍云召会战。伍云召听说,不敢出战,只是高挂免战牌,打算以时间换空间。项子龙见伍云召不肯出战,于是假意下令撤军。伍云召见了,知道项子龙在引诱他出战,于是不肯出击。孙家父子迟迟不见伍云召出来,心中十分焦躁。子龙说道:“伍云召深谙兵法,断然不会轻易出战。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要是真的出来了,那才是真的危险呢。”孙家父子说道:“元帅,他不肯出战,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付他啊。”项子龙笑道:“二位,你们好好想想,如果是你们被一个强敌包围,你们会怎么样呢?”孙天佑说道:“这自然是求援了。”子龙道:“你们觉得,伍云召会求助谁呢?”孙静空说道:“难道是江淮王杜伏威?”项子龙说道:“我想他不只会请杜伏威,夏明王窦建德他也会请的。但是,最后愿意来的,只有杜伏威。”曹法正问道:“这是为什么呢?”子龙笑道:“窦建德一向老谋深算,他怎么会冒着兵败的风险为了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反王扩充土地呢?但是杜伏威没有这么多脑子,他一定会来的。”曹法正说道:“杜伏威这些年积蓄力量,如今坐下大军十五万,会和伍云召,就有五十五万大军,可不是好对付的。”子龙笑道:“当然不好对付,只是这一次,他们的对手是本帅。”正是:
豫让口吞炭,智伯头已漆。
报仇须及晨,安用诈行乞。
饮器骨已枯癞哑特小术。壮士死於义,
千古犹一日。弃主事雠人,
万死奚足卹。
却说伍云召知道自己不是项子龙的对手,果然去请杜伏威前来相助。那杜伏威本来就是一个没有远见的,听说伍云召前来想请,果然倾动二十万大军,来到南阳,与项子龙对垒。李子通听说,率领五万大军,星夜赶来,两下兵合一处,号称六十万大军。伍云召有个军队,底气也足了,于是率军来到平原,四面埋伏,打算一战全歼项子龙。项子龙闻报,按兵不动,不与伍云召交战。伍云召大怒,乃取巾帼并妇人缟素之服,盛于大盒之内,修书一封,遣人送至隋军大寨。诸将不敢隐蔽,引来使入见项子龙。子龙闻之,对众启盒视之,内有巾帼妇人之衣,并书一封。子龙见了,拆视其书,略曰:“项子龙元帅,你既为大将,统领中原大隋之众,不思披坚执锐,以决雌雄,乃甘窟守土巢,谨避刀枪羽箭,此举与妇人又何异哉!今我伍云召不才,遣人送巾帼素衣至,如不出战,请再拜而受之。倘若你耻心未泯,犹有男子之胸襟,早与批回,依期赴敌。”项子龙看毕,心中大怒,乃佯笑道:“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