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斛斯政在山上左等右等,不见琉球国援兵前来,心中好不惊慌。这一日,成都见营外旌旗蔽日,原来是彪爷回来,心中半惊半喜。喜的是大隋老将皆在,惊的是彪爷都回来了,怎么不见崔弘度消息。你道为何。原来崔弘度杀了琉球军队,抢了战船,就势拿了琉球,扩大隋朝疆土。而后慢慢来,赶上了大雾天气。暗喜道:“这样天气,最好行军布阵。”
老将军吩咐一声,军士下了船,往摩天岭后面转过去,思想要寻别条路上去。走了十有余里,才见一条山路,有数丈开阔,树木深茂,乃番将出入之处。上落所在,好走不过的。崔弘度放着胆子,率军一步步走将上去。东也瞧,西也观,并没有人行。走到了半山,抬头望见旗幡飘荡,两边滚木成堆,寨口有把都儿行动。有上面小番在寨门看见了说:“哥阿!那上来的好似琉球国士兵。”那一个说:“阿,兄弟。不差,是他们。为什么这两天才领兵上来?”看看相近寨口下了,那人说:“兄弟,你看他们就这些人,哪里像个解围的?分明是来送死去。”
崔弘度听了,看了看裴矩。裴矩笑了笑,上前叫声:“上边的哥,我们是琉球士兵,前来助战的。”这一声话分明是琉球言语,小兵老大不明白。番军喝道:“呔!你们是琉球军士,声音也像。不要走动,俺去报告斛斯政元帅。”裴矩说:“快些,不要误了大事。”小番听不懂,就上殿说道:“帅爷,外面来了一队兵,自称琉球军队,说的什么鸟语,实在听不懂。”斛斯政道:“琉球话本帅最懂,你带我去。”两个出门,斛斯政认得琉球旗帜。对小番道:“不差,是琉球的人马、旗号,快快来。”那裴矩答应,与崔爷、来整走进寨门。斛斯政接住说:“几位啊,本帅在这里朝思暮想,左顾右盼,可算把将军们盼过来了。”裴矩道:“大隋皇帝无恶不作,天怒人怨,不如此是打败他,分了他的天下,这就是不智了。”斛斯政道:“将军所言皆是,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裴矩道:“在下是琉球国兵马大元帅玛拉欧斯。”一指崔弘度,说:“这个是振国将军蓝博揽。”又指了指来整,“这是马耀谷木。”斛斯政道:“果然一老一少,都是英雄好汉。”裴矩道:“元帅,我们在海上行走多日,也不晓得这里的情况,不知道战况如何。”斛斯政道:“隋军虽然攻打我们,可惜休想进入山中半步,今日有你们相助,可以大败隋军。”裴矩道:“既如此,趁他士气低落,今晚夜袭他。”正说话时,小番往外来道:“帅爷,月啸星元帅来交割!”斛斯政见说,回身道:“我们几位元帅有个打算,几人轮流守这营寨,如今本帅该走了。这位月啸星元帅,是林邑人,也懂琉球话,你们和他安排就是。”拜别三人,将身走到堂外,见了月啸星,把这些情况说了一遍。月啸星道:“好办!本处十万人马,今晚一个不漏,全部出动。”进内道:“玛拉欧斯元帅,本帅请了!听说你今晚打算攻打隋军,这是在是一大好事,本帅今晚与你同去,一定击溃隋军。”裴矩说:“这位一定是月啸星元帅了。”月啸星道:“正是本帅!”崔爷看了一眼,怎样打扮:
悟道高山十六春,仙传道术最通灵。身长体壮头如斗,面红手黄似妖魔。束发金冠飞烈焰,大红袍上绣团龙,连环砌就金锁铠,腰下绒绦左右分。一对银锤二百斤,稳坐走阵玉麒鳞。
裴矩道:“月啸星元帅,方才斛斯政元帅不曾把军情讲明,这里怎样布置,有何安排?”月啸星道:“有什么布置!不过是他们俩的独角戏罢了!”裴矩一听有料,忙说:“这话怎么说,似乎是不太友善的。”月啸星说:“你刚来,不晓得。这苏天临和斛斯政,就是一对刺猬,正是针尖对麦芒。打下大隋朝,这两个不打一场,是本帅的不对。”裴矩道:“这样说来,他们两方不和。”月啸星道:“谁说不是?兄弟,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本帅和你讲,今晚杀了杨广,你我不要多寻思,就带了人头,赶紧招降沿途隋军,咱俩先分了杨家将山,你还管你那狗屁国王个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裴矩笑道:“元帅这话犹如醍醐灌顶,你放心,没打下了隋朝,咱俩回国兵变;打下了,你我平分。”月啸星闻言,大喜道:“元帅是个明白人啊。”
那厢崔弘度、来整听他们说话,眉飞色舞,不知道什么情况。悄悄拉过裴矩,说:“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这么开心,莫非你们搞上了不成。”裴矩闻言,变了脸色,白了崔弘度一眼,推开说道:“元帅,你看正是中午,何时熬到晚上,不如我们各自演武热身,你看如何?”月啸星闻言道:“有理!有理!”吩咐道:“取本帅弓箭来。”左右答应一声,把弓箭拿来。裴矩暗自谓崔弘度道:“快写信,告诉天宝将军,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