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邵长青紧张地说道。
你与崔俊森是什么关系?
朋朋友关系。
崔俊森昨晚被人杀害了,此事你可知道?
知道。
邵长青点点头:今天中午听说的,我还和
邵长青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说道:我们今天下午一起去了崔兄遇害的河边祭奠了他。
邵长青身边的女子赶忙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石鋭凝上下打量了打量这名女子。
回官爷的话,奴家名叫蔡玉莲。蔡玉莲微微下拜,小声说道。
昨天下午直到今天早上,你们都在一起?
是的。蔡玉莲点点头。
中间有没有分开过?
有。
蔡玉莲点头道:昨天是我姑姑的六十大寿,傍晚的时候我去我姑姑家了,直到夜里才赶回去的。
石鋭凝的眼神立刻变得如同利刃一般,紧紧地盯住了邵长青,仿佛要把他刺穿似的。
玉玉莲走的时候把我锁在了屋里,钥匙她也拿走了,我一直在屋里睡觉,一直到她回来的。邵长青赶忙接口道。
对对对!是这样的!我走的时候将房门从外面锁上了,他出不去的!蔡玉莲紧跟着补充道。
那他就不会跳窗户出去吗?石鋭凝冷冷地说道。
不可能的!
蔡玉莲连连摇头:窗户都被封死了,你去了就知道了蔡玉莲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染上了绯红。
带路!石鋭凝立刻站了起来。
当石鋭凝等人来到林中那间破旧的小木屋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树林中漆黑一片,唐毅斌等人都燃起了火把。
石鋭凝围着木屋转了几圈,又进到屋内仔细地察看了一遍,这才说道:你把昨天的情形说一遍吧!
是,官爷。
蔡玉莲点点头道:昨天下午我们约好了在林外的老地方见面,可是我足足等了他半个多时辰他才到的!
说着话,蔡玉莲嗔怒地看了邵长青一眼,接着说到:我问他为何迟到那么久,他解释说跟一个朋友商量点事,所以晚了,然后我们就来到了这里,直到傍晚。我去姑姑家时,他说他有点累,要在这里休息一下,让我把他锁在里面,他在里面睡觉等我回来,我就把他锁在了屋内,然后离开了,直到夜里回来,我们就一直等到天亮才走的。
有点累?石鋭凝皱着眉头问到。
这?那个啥,所以蔡玉莲的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哦,明白了!
石鋭凝笑着点了点头:我说姑娘,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只要能证明长青是清白的,我也豁出去了!蔡玉莲咬着牙道。
嗯!
石鋭凝用赞许的眼光看着蔡玉莲,点点头问道:当时屋内可曾点灯?
这个做这种事,哪有点灯的啊蔡玉莲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小声地嘟囔着。
那他的手是不是很凉?石鋭凝故作神秘地问道,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起初的时候不凉,等我从姑姑家回来后就变凉了,估计是等我等凉了。蔡玉莲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你又是如何离开的?
还能怎么离开啊?
蔡玉莲想了想道:我起身穿上衣服,又摸索着从桌子上拿了钥匙,便摸黑出了门,将门上了锁,然后就走了啊!
石鋭凝点点头,笑着说道:你们都先回去吧,不要出城,有事我会随时通知你们的!
谢官爷!两人听到此话,如逢大赦般地连连道谢,立刻转身离开了。
回到天捕府后,仵作的验尸结果也出来了,丫鬟冬梅是被人暗中在其头发上撒了剧毒药粉,在其长时间行走后,由于大量出汗,毒药便融入了汗水之中,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边,在冬梅口渴喝水之际,已经变成毒药的汗水便混入了水中,被冬梅一起喝了下去,最终导致其死亡。
石鋭凝坐在椅子上,用手支起了下巴,逐一地分析了一遍每一个涉案者,随后又笑着问唐毅斌道:唐毅斌,这个案子说说你的看法呗!
依我看,凶手就是那邱绍斌!
哦,说说看?石鋭凝乐呵呵地问道。
这还不简单?邱绍斌撒谎啊!他根本就不敢说案发时他在哪里,这不就很明显了吗?
有点道理,继续!石鋭凝点点头。
唐毅斌立刻来了精神,摇头晃脑地说道:我想前天傍晚,定是那邱绍斌一路尾随许夫人到了树林内,意图劫财,亦或者是劫色,结果许夫人不从,于是他便掐死了许夫人,随后又被后来到这里的崔俊森发现,于是也顺便将其杀死灭口了。
哦?照你这么说,那邱绍斌在杀死许夫人后,又在原地等了一个多时辰?石鋭凝笑道。
这个嘛唐毅斌皱着眉头想了想,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有就是许夫人为何要到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