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罗询趁着衙门无甚公事,正在家中休养,一听门房来报,不禁愣了一下,对着侍奉在榻边的夫人道:“莫非是庞雪冬?不年不节的,她这是走的哪门子亲戚?”
罗夫人听闻自己的表侄女来了,倒是很高兴,连忙吩咐门房恭请侄小姐进宅。
罗询只得从榻上起身,穿戴整齐,在夫人的搀扶下到花厅“接见”。
庞雪冬迈步进了厅内,甚是恭敬地向罗氏夫妇行礼问安,说听闻表姑父被人打伤了,特地前来探望。
罗夫人满怀感动:“冬儿,你真是有心了。”
罗询心中却不以为然,再加上门房说与侄小姐随行的只有一个车夫,就更加起疑了。
但表面上他却不露声色,唤来管家先将那车夫连同马车给安排到后院的下人住处,又叫婢女去收拾出一间整洁客房,以供侄小姐居住。
然后他寻了个时机,单独对夫人道:“我总觉得冬儿来得很奇怪,一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出远门也没个丫鬟婆子随侍伺候,说是来探亲慰问,却又空手上门,连庞大人的家书都没带一封,难道不可疑吗?”
罗夫人一想,这话确实有道理,就趁着在客房帮庞雪冬整理起居物品时,语态委婉地“质询”了一番。
回到内宅卧房后,她对罗询道:“老爷,您的推测真准,冬儿此行果真另有缘由。”
罗询浓眉一挑:“哦?是何缘由?”
罗夫人叹了口气,略带愁容道:“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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