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仔细看,虽说原来精细木刻的龙头因为朱由梼所言的‘空气动力学’等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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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取掉了,龙爪、龙尾也换成了羽翼,可那替换的光滑的尖头上不也是精细的绘着龙头呢嘛!尽管那龙头画的有点像猫……,呃,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关键问题是人家名头也有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看不惯又能怎么着,不服气,单挑啊!
等抵近到200米时,陆战队员手中的鲁密铳和舰上装填完毕的佛朗机炮齐鸣,铁丸、铅弹并驾齐驱,上演了华丽的最后一击。
此时在200米竞速的赛场上,铁丸和铅弹双方那是你争我夺,谁也不让着谁,直到打在马队及骑士们前进的身躯上,那团团的血雾就像是绽放的玫瑰般,不仅一点都不浪漫,反而让头一次开火击敌的新丁一边吐着胆汁,一边还按照训练要领继续装弹。
但终究,陆战队员手中的鲁密铳没有再开火的机会了,马队在如此打击之下已经溃散而去。
连续几次这般的打击,辽河套沿岸的蒙古诸部都是不敢在触天津水师的霉头,本想相安无事,可天津水师这边却是不依不饶,只要蒙古部落还在沿岸目力可及的范围内,这些胆大包天的水师官佐兵弁便就会上岸袭扰。
于是,第一次脱离舰炮射程的较量上演了。
两艘舰船下来百余名水兵,他们没有向其他明军一般列成厚厚的军阵,简简单单的四排横队,一水的带着长长刺刀的精良鲁密铳,各个身上都穿着黑色鱼鳞铁甲,银色的臂铠散发着阴冷的寒光。可再看一众官佐兵弁头带的没顶旗的黑色八瓣铁盔,就好似顶了个猪尿泡,却又破坏了这肃杀的气氛,差不点的要笑死人。不过铁盔上那漆成红色的怒目金刚的面甲却又着实有些吓人,让这整体的气氛却又是诡异的很。
阵前开路的是四门十斤佛朗机水路两用舰炮,在一众完全不知所以的蒙古部落牧民离着老远的注视下,从容不迫的从舰上的滑轮炮车上卸下,装在便携的陆战炮车上,那威风依旧不减,就好似四大天王般压住阵脚。
随侍左右的是十门长管虎尊炮,也是装在便携的陆战炮车上,那狐假虎威的模样就让人好笑,可随着散弹炮子的装填,却又让人想起来这不怎么好看的铁家伙终究是杀人的利器。
一切从容的收拾停当,方阵随着两面巨大的令旗,缓缓的向牧民的部落靠拢,军容整肃、不急不缓的推进,兵甲坚实、刀锋锐利的军阵,这下子才让原本瞧热闹的部落诸人反应过来,这伙明人着实是不怀好意啊!
之前有大船上舰炮、火箭庇佑,咱们不愿意跟你们计较,你们这怎么还来劲啦!给脸不要脸的玩意,这回咱们要是不夺了你们那精良的铁甲、把你们打出翔来,那别说对不起这白山黑水,长生天上祖辈英灵咱们都没脸祭拜了。草原上的勇士们啊,抄家伙!在哈日苏勒德的指引下,奔跑吧!让这些明人看看,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戴日~乎again!走起!
马队再次聚集,勇士们再次披甲……,嗯,好像没有多少甲。没有甲也不怕,咱们无畏的草原男儿,乘上草原奔驰的骏马,拿起精良的刀箭,对付这还不足百人的明人,那还不是风卷残云,干就完了!
马队抵近佛朗机炮的射程,被推到阵列两侧的四大天王依旧率先发言,除了受惊的几匹马儿,也就那么回事,至于被击中的几个倒霉蛋,长生天自会赦免他们的厄运。
远处那单薄的明人阵列的第一排蹲下了。哈哈哈哈,看到了吗?明人依旧是那些小伎俩,咱们逗上他们一逗,引诱他们开火,之后便就是无尽……,呃,人数有点少,不过就看他们那一身身的铁甲和那闪闪发光的枪头也勉强算是盛宴了。
咦,这般明人怎么不开火呢?按理来说该开火了呀!这什么情况,不会打铳了吗?再近一些试试。
我去,怎么还不开火?啥意思,看不起咱们吗?是想要用那七尺的短茅跟咱们肉搏吗?不自量力!咱们在近些,还不开火咱们就冲击。
我了去,你们那铳管都是被堵住了吗?还是不会用啊?这都不开火!那四门一劲开火的破炮真是烦人,不等了,整理队形,干他!
待马队接近阵型三十丈的时候,明人开火了,两排约四十杆火铳发射出来的弹丸精准的投入到马队当中,马队冲击的惯性与弹丸的来势完美融合,更是增加了弹丸的威力,紧接着后面两排的弹丸又是射了过来。
被击中的马儿和勇士有些阻碍冲击,马术高超的还能控马越过去,但大多数都没有时间反应,被倒下的马儿绊倒在地。辽河岸边的一个小部落又能有多少人呢,连番两轮就失去了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了,可是已经抵近明人的阵列了,胜利在望啊,继续冲啊草原的勇士们!
然而那十门狐假虎威的虎尊炮在马队抵近到阵列十余丈时,连同已经装好弹药的前两排的火铳又是一起开火了。散弹连同铳子就像是一幕墙一般砸到了马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