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肘下来可了不得,耶律德光的手肘正中姜怀仲的胃部,姜怀仲当即便是一口苦胆水喷了出来。
这还没完,耶律德光被姜怀仲喷了一脸,也是不嫌脏,而是抬起手肘,继续往下刺去。
姜怀仲挨了一下就已经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看着还要再挨一下,他怎会愿意?
大喝一声,姜怀仲绷紧腹肌,没有握住长枪的那只手,猛的抬起,接向耶律德光刺下来的手肘。
耶律德光的肘击被姜怀仲接住,他便收回手臂,又蹲下身子,来了一记扫堂腿。
原本姜怀仲为了躲开一开始耶律德光的冲拳,就已经是整个人都往后仰倒的状态。
现在耶律德光一脚踢在姜怀仲作为支撑的两只脚上,姜怀仲顿时便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喝啊!!
但耶律德光的进攻可并非是到此为止,他怒吼一声,高抬左腿,对准姜怀仲的胸口就踩了下去。
姜怀仲想要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刚刚才摔在地上的他连躺都还没躺稳呢,只有拿胸口来硬接耶律德光这一脚。
耶律德光的脚底板与姜怀仲的前胸激烈的碰撞在一块儿,姜怀仲当即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倒是本该得意的耶律德光,却皱起了眉头。
方才那一脚,他怎么感觉那种触感不太对劲呢?
一脚下去之后,姜怀仲满嘴是血,手脚并用往后挪了几步的距离,然后一只手抓住地下室中的木梁,靠它支撑着站起身来?
你胸口垫东西了?
耶律德光皱着眉头问道。
姜怀仲没有说话,但他却伸手入怀,紧接着,从怀中拽出一个已经被耶律德光方才那一脚踩到变形的护心镜出来,当啷一声,丢在地上。
耶律德光瞅着那块被姜怀仲丢掉的护心镜,好半天之后才说了一句:真有你的啊,姓姜的。你可真是一个事事都能做好完全准备的人啊。
过奖
姜怀仲喘了两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呼吸之后,对耶律德光淡淡的说道。
呀!!
姜怀仲话音刚落,那边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的兀里穷立刻就扑了上来。
他从身后把才刚刚站起来的姜怀仲扑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拳朝着趴在地上的姜怀仲脑袋砸去。
姜怀仲被兀里穷突然袭击,第一时间自然没有反应过来。
被扑倒在地之后,他便开始挣扎。
兀里穷大概是觉得有师父在这儿掠阵,所以他动手的时候也不复往日的谨慎。
大开大合的攻击,以至于他对姜怀仲的限制根本没有多少。
他只不过是骑在姜怀仲的后背上,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已经控制住姜怀仲了。
先是伸出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后脑勺,姜怀仲紧接着一只手撑在地上,大吼一声,他便借着手臂的力量猛的起身。
兀里穷双腿夹着姜怀仲腰部,死死都不肯放开,而姜怀仲才一起身,迎面就被耶律德光一拳捣在胸口。
前有耶律德光的乱拳,后有骑在自己背上的兀里穷不停肘击自己的头部,即便是有手掌护着,但姜怀仲仍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自己,终究还是大意了啊。
做好万全准备的姜怀仲,万万没有料到,耶律德光也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他的巨大失误。
不过,换成是谁,估计也都想不到耶律德光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意外,姜怀仲也只能认命了。
胡乱挥舞着长枪希望逼退耶律德光,但这老家伙,却是辗转腾挪,闪躲的十分敏捷。
面前的没办法,姜怀仲只能先搞身后的。
可是,即便姜怀仲连连后退,死命的朝着墙壁上撞去,那兀里穷就是硬吃下来,说什么也不肯把夹在自己身上的双腿撒开。
事已至此,姜怀仲只得用出最后的手段了。
他猛的挺身一刺,为了躲避,耶律德光不得不朝院里姜怀仲的方向退去。
而姜怀仲却忽然间撒了手,一抬腿,手一摸,竟是从靴子里面掏出一把短匕来。
短匕在姜怀仲的手里转了个圈,从正握变成反握,然后姜怀仲就猛的把匕首往后那么一刺。
啊!!
只听兀里穷一声惨叫,姜怀仲也是一下子把短匕从兀里穷的屁股上拔了出来。
兀里穷吃痛,但仍是不肯松腿,姜怀仲便将短匕换了个手,然后又往后一刺。
这下好了,兀里穷两边的屁股蛋~子全让姜怀仲给捅了一遍,疼痛与血流不止的作用下,兀里穷不得不松开双腿,捂着屁股退到一旁。
随后,他朝着姜怀仲大吼道:你他妈的!你居然玩阴的!
你师父刚刚说的话你难道没听到吗?只要有机会,我可不管什么武德不武德的,能弄死你就完事了!你死吧你!
姜怀仲一边说着,一边冲向兀里穷,手中匕首再度转了一圈,从反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