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姜怀仲在这儿,孙谨毅还不敢让手下大手大脚的进行搜索,现在他们走了,这却正好是孙谨毅的机会。
他吩咐手下挖地三尺,一定要在这座庄园里面找到一些与鬼庄有关的情报来。
而就在这时,两个身影,从他的背后,于树林之中走出来,然后悄然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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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的路上,姜怀仲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自己和关汉平昨天按照原计划,在姜赟走后差不多小半个时辰的时候,就出发赶往预定的地点去了。
但到了地方之后,却发现那边什么都没有,还惊醒了几个村民,以为俩人是来偷东西的贼,要把两人给打出去。
姜赟忍俊不禁,但忽然想起人家当时心里肯定十分焦急,自己在这儿笑有点不好。
于是又把勾起的嘴角收敛起来,对姜怀仲说道:鬼庄那些人,对咱们的打算似乎是早有预料。
我昨天才出门走了没几步,身后就来了一辆马车。
那辆马车上的人,一开口就询问我是不是晋王。
我回答了之后,他们就请我上了车,而且还用黑布兜把我的脑袋蒙起来了。
我本想给你们传递点信息,留下一些标志物。
但是身边有两个大汉守着,实在是不太方便。
从这一点上来看,鬼庄行事谨慎那可不是空穴来风。
不仅如此,到了地方之后,鬼庄的人还把与我同乘一辆马车的那三个人都给杀了。
看来他们是一点都不想暴露自己的老巢啊。
既然他们这么谨慎那大荒山的杀手又是怎么发现的他们呢?
姜怀仲不禁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当时姜赟在西乡侯与陆君晴领着他出森林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了。
但是陆君晴对这件事惜字如金,也有可能她只是单纯的对姜赟惜字如金。
而西乡侯虽然是促成与姜赟合作的主要推力,但他还是打心眼儿里看不上这个跟他老子如出一辙的小混蛋。
自然对姜赟也是没什么好脸色,于是这个问题,就被含糊的带过了。
此时姜怀仲再问,姜赟自然也只是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在这中间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随后姜怀仲又问道:那你昨天晚上是怎么逃走的?你们三个就在这森林里头转了一晚上?
提到这件事,姜赟不禁老脸一红。
他之前跟闻人妙和谢山河已经对过口供了,千万不能把春药的事情说出去。
这太离谱了,说出去只会让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而且,陆君晴对姜赟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姜赟不许暴露那个山洞的存在。
就算那个山洞已经被其他人发现了,他也不许说。
姜赟一向信守诺言,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反悔。
而闻人妙对这件事的也是举双手赞成。
她也不希望把春药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一旦说出去,人家就会知道,昨天晚上跟姜赟在一起的自己,与他肯定是巫山**了一番。
可借助春药的作用,这个不是闻人妙想要的。
更何况,她就算再奔放,她毕竟也还是个姑娘家,对自己的清誉也仍旧是相当的看重。
要是说自己因为春药而失了身子,闻人妙接受不了,她怕被别人笑话。
谢山河就好办了,俩人商量完往他这边瞅一眼,谢山河就很有眼力见的说,你们俩商量,商量好了是个什么样,知会我一声就行。
别提了啊,九叔。
姜赟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说道:昨天我到了鬼庄,本来差一点就要被弄死了。
还好这个时候,外面大荒山的杀手们杀进来了。
我便趁乱赶紧往外跑,半路上跟阿妙,还有谢山河他们俩碰到一块儿了。
于是我们三个就一起往森林的深处跑去。
鬼庄的人察觉之后,也不顾他们还在被大荒山的杀手追赶,愣是要把我们给弄死,还追了过来。
我们无奈之下,只好藏身于树上,一夜未眠,直到早上才敢下来。
幸好有两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热心人士把我们领了出来,不然我们没准还真要在森林里头失去方向,走不出来了。
姜赟在这儿说,闻人妙就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这未免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但姜怀仲也没有往姜赟可能骗自己的方面去想,所以就这么信了姜赟的话。
他打算伸出手拍拍姜赟的肩膀,但看到姜赟肩膀上的伤,他又改为了拍大腿。
真是不容易啊。姜怀仲有些自责的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其实也怪我。我来了九剑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