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事，之前王廷朗一口确认杀手是你指使的，让你给个交代，你怎么就一口咬定不是呢？”
白小幽坐在门外闲来无事，对着里面的凌渊问道。
昨天王廷朗这么说的时候他都吓一跳，生怕凌渊露出马脚。
“这还不简单？这女人是不是主使都不重要，就算是，那种时刻都不能承认，哪怕证据确凿也要喊冤。”
凌渊轻笑说道。
白小幽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这家伙反应可够快的，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得不让白小幽佩服。
“你究竟是谁？”
白小幽还是没忍住，对着门内询问道。
他心里实在好奇，准备再套出点信息查查这人的底细才行，既然这么熟悉长安，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你就当我是人间过客，反正只来这世上停留一月，相逢何必曾相识。”
凌渊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了笑意，反而多了几分没落。
“那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白小幽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他如今实在弄不清这家伙的性别，就算类似木兰这个男人婆，他也能一眼判断出来，唯独这个凌渊让他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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