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上,颤声道:
“奴家帮官人宽衣,”
张太岳这才明白过味来,连忙道,你这小丫头想哪去了,就是单纯睡个午觉,不用脱衣服,
听雪登时僵在哪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张太岳还就喜欢看她发窘和害羞的样子,见她想抱又不敢抱他,摇摇欲坠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干脆低头弯腰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道:
“小丫头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说罢帮她把脚上的绣花鞋脱掉,拉过薄被给她盖上,自
己则跑到床的另一侧和衣躺下,他虽然一直对听雪有好感却暂时没有对她下手的想法,加上也确实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他被上工的笛声弄醒,才发觉不知道啥时候听雪已经跑到他怀里,正仰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就故意逗她,
“你瞅啥?”
“瞅你咋地,”听雪早就从胡沁哪里知道了这个典故,张口接道,这话从这么一个内向斯文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张太岳笑了笑,从她的环抱束缚中挣脱开来,下地穿好鞋,也顺便把行动不便的听雪拽到床边帮着穿好鞋扶着下地,刚要离开去靶场开工,却被听雪从后面一把抱住,不让他挪步,张太岳无奈停下转身面向她,她却低着头不敢看他,可也没撒手,就柔声道,
“别闹了小丫头,那边还一百来号人等着我呢,”
“奴家不小了呢,按生辰可比官人还大上两个月,”听雪有些气苦的道,
“行,你是大丫头行了吧,我真得走了,你下午不是也有课么?下课了可以来靶场找我,我教你打枪,”张太岳说着还是从她怀里挣脱出来,急急忙忙往外走,就听身后听雪有些气急的声音响起,
“听说昨日官人亲过望月姐了呢!”
张太岳只得苦笑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道,那又怎样?
“官人岂不闻不患寡而患不均么,”听雪瘪着小嘴委屈道,
我去!头一回听说这典故还能这样用,张太岳绝倒,忍不住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捧起她的脸在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趁她纠缠之前快速跑开,到门口才叫了声,
这回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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