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了人家公主半圈儿,登时就恼了。这事儿往小了说,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马术比赛。可这比赛的人,一个是景国的王爷,一个是北疆的公主,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这两个人,那代表的就是两国的脸面。
卫公公连忙替凤至说话“王爷自然是心里有数的,他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不过是一个乡野女子,瞧他宝贝的跟什么一样……那件雪貂绒披风,就连朕的私库里也只有那么一件,当初就不该给他。”
皇上这话,到底是掺了水分,虽然以前他是这么以为,可自从见识了花容,印象早就改观了。别的不说,但是姿容气度,便不输给那些勋贵家里的千金。
只是,因为气恼,不愿意承认罢了。
卫公公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儿不说话,心里却偷笑,当初这件披风,那可是皇上强送的,王爷还不肯要呢!
虽然雪貂绒珍贵异常,王爷披着也确实更显贵气,但他却嫌骑马的时候披着这个碍事。
那一天,好像是下大雪,王爷跟个渔翁一样,穿了个蓑衣来宫里见皇上。可把皇上给心疼的啊,等王爷出宫的时候,便非要他披着。
当初,就连太子殿下,就这件雪貂绒披风也是垂涎的很。
“咳,那丫头,还为了一个婢女,同阿依娜公主吵了一架?”
皇上严肃起来,本来么,这件事花容也没有刻意遮掩,再加上黛黛脸上的红印子着实明显,只怕几天也消不去。
“是,阿依娜公主纵马要踩死一个叫杏儿的婢女,好在王爷及时出手,才没有酿成祸事。”
卫公公早就听侍卫说了,对那婢女的名字记得尤其清楚。现在提到杏子,他这嘴里还泛酸呢!
“既然是阿依娜公主纵马行凶,那丫头却为何打了公主的侍女?”
皇上不明所以,花容这又是什么套路?
卫公公笑起来,将这事儿细细说了一遍,且着重提及那句——“皇上爱民如子的好皇弟。”
“这鬼丫头……”
皇上回过味儿来,到底没忍住,笑骂道。花容这高帽子戴的,他要是因此责罚,岂不是说,自己并非爱民如子的好皇弟?
卫公公听皇上这一会儿就从乡村野妇改口成了野丫头,便知道他这是对花容多少有了些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