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日死的就不只是李贵全!你要死,蝶儿乔儿要死,你们晚家都要死!
“你以为段沉可仅仅是个有名无权的王爷么?!平日里连皇上都要敬他三分,你倒好,设计鸢儿,动他的人!”
“这就是你自个儿往黄泉路上闯!怪不得任何人!”
言至于此,晚荼荼心里咯噔一下,彻底没了话。
池雷山怒然起身,拂袖绕开了地上的晚荼荼。
“今日是最后一次警告,如若今后你在敢打鸢儿的主意,我也保不住你!”
说罢,池雷山摔门而出,空荡的书房之中只剩下了瘫软在地的晚荼荼。
见池雷山离去,门外被吓得不轻的池伴乔匆匆进门搀扶起了晚荼荼。
“娘,您无事吧?娘?”
晚荼荼脸色惨白,神情空洞的看着门口,随后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连如何回的寝房都忘了。
池伴乔守在晚荼荼身侧,已经打了瞌睡,察觉到晚荼荼醒来,池伴乔揉了揉眼睛坐正了身子。
“娘?自打昨个儿晌午就没吃东西,饿了吧,女儿这就命人去做些”
“不必了蝶儿怎么样了?”
晚荼荼抓着池伴乔的手腕,很是担心。
池伴乔轻抚着她的手,安慰道“方才女儿去了姐姐的别院,娘放心,姐姐已经睡了。”
“那便好”
晚荼荼松了口气,出神思量了片刻又问道“乔儿,能治好你姐姐的法子,难道只有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