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齐怪子纵身一跃,又回到原地。
你们这些宵小之徒,今日老朽且饶了你们性命,你们就此离
这齐怪子的话音未落,这已瘫软在地面上的混三郎却突然从地面上纵了起来,同时挥出一双拳头,砰地一声就打在了齐怪子的胸膛上。
齐怪子身形向后踉跄了数步,然后耸动着喉结,张开口,哇地一声就喷射出一口鲜血出来。
此时混三郎身形又落回到地上,一站稳了身形后,瞅着齐怪子吼叫道:枉你还是一代武学宗师,竟连我这金钟罩铁布衫的气门在那里都不知道,你还在这里打什么诳语,只是说我是什么信口雌黄的小儿?
啊哈哈
齐怪子捂住胸口,还在连续地后退,不断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就像是涓涓细流一般从他嘴角向地面滑落。
而这混三郎卫长庆只在狂笑完后竟突然翻身纵起,飞出一脚踹向齐怪子的胸口。
齐怪子却未说话,只是冷冷笑着时,挥手虚指软剑弹动手指,一道从他手指肚上飞射而出的芒影马上就激射在软剑上,将插入地中的软剑带了出来,然后齐怪子的手指再虚指混三郎,这已到了空中的软剑立刻就向着混三郎激射而去,在转眼间就已飞射到了混三郎的面前了。
这混三郎身子却也灵巧,只在空中翻转了一下,就躲避过这软剑。
而这齐怪子手指突然弯曲一下,然后这软剑斜着就刺在了混三郎的身侧,但听得当地一声,软剑却未刺入混三郎的身子,只仿佛刺在了钢铁上一般,被生生弹射了出去。
随后齐怪子的手指仿佛弹琴一般轻柔地动了起来,与此同时这被控制住的软剑宛若一蓬飞舞的白练就在混三郎身体四周不断地晃动和击刺起来。
一时之间,这击刺之声不断地响了起来,却未刺到混三郎的命门,不断击刺的软剑就像是刺在了钢铁上,异样悦耳动听的声音不断交鸣。
混三郎冲不出白练,只能双手护住自己的面孔,任由身子沉降到地面上。他一站稳在地上,透过手指缝隙看着软剑嘶吼道:
你们还不快出他话音未落,不远处却传来隆隆的马蹄声,轰隆隆响声震动人们的耳膜。
众人闻声看去,只看到远处有十余匹马儿,在尘埃中飞奔而来。为首的正是陈禹,而在他身侧就是吴氏兄弟,其余石头城的人马则紧随其后。
混三郎卫长庆只是定睛看了一眼远处的陈禹后,就又嘶吼道:出手射箭,杀了齐怪子。
只在他话音落下,这在齐怪子四周镇压司的衙役纷纷松开了弓弦,一时间这漫天的羽箭像是飞蝗一般向着齐怪子射来,这齐怪子见此后轻柔地挥动了一下手掌,牵引着被真气缠绕住的软剑从混三郎卫长庆身边撤了回来。
很快就宛若一蓬白影围绕在齐怪子身子四周飞旋起来。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软剑转动地极快,软剑所到之处尽将羽箭击落,一时间这羽箭纷纷插入齐怪子身前的地面上。
一个个围绕在齐怪子四周的箭杆在快速颤动着。
而飞旋在齐怪子身体四周的软剑却也达到了极致,只在瞬间里便看不到剑影,只看到一蓬白练在齐怪子身子四周不断地飞旋着。
在软剑幻化出的白练中,这齐怪子一双手掌不断地挥舞着,一缕缕的真气从他手掌上挥洒而出,很快便向着软剑带出的白练散去,融汇到白练中。
齐怪子挥舞手掌的频率越来越快,从他手掌挥出的真气越来越多,很快就在白练中形成了一条宽达一米之长环形的匹练,这时齐怪子突然振臂一挥,马上从他身体中溢出一蓬蓝幽幽的真气出来,冲击在匹练之上。
但听得砰地一声响,受到激荡的匹练竟破碎出无数道的剑影向四周飞射出去。
在猝不及防下,这围拢在齐怪子身子四周的镇压司的衙役都受到冲击,只见无数的剑影穿过每一个人的身体,一个个镇压司的人或从马上掉落下来,或当场倒在了地面上。
而就站立在齐怪子对面的混三郎情况则好了许多,虽有剑影从他身体中穿过,但是却没伤害到他的命门,这也保住了他的性命。
这混三郎站立在原地,透过手指缝隙看到自己同伴已死伤大半,也无心恋战,只是纵身一跃,翻身就上了马,然后也不管同伴是否愿意,双腿一夹马腹,催马绝尘而去。
到了这时,这齐怪子身形一个踉跄坐到了地上,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时嘴角上不断有鲜血溢出。
而四周尚有不甘心之人,只看了齐怪子这般模样,或纵马向齐怪子冲去,或挥舞着钢刀向齐怪子劈砍而来
陈禹只看到齐怪子被黑衣人围攻,随手从怀中掏出燧石枪手枪出来,只是瞄准了一挥舞钢刀之人,随手就扣动了扳机,但听得砰地一声响起,从燧石枪枪管中立刻就冒出浓烟出来,随即一颗弹丸喷射而出,只在空中压迫出一道滚滚的起浪后,噗嗤一声就射入此人胸膛中。
眼瞅着这黑衣人就劈砍到齐怪子的钢刀,戏剧性地悬停在了齐怪子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