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拳门在南夏这一方热土上,虽然有些名头,但是对比衡山派,南少林,以及偏远山区的五毒教,其武功还有很大的差距,先不说这南少林,就说这地处偏远的五毒教,这五毒教的五毒神掌,江湖中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南拳门好手与五毒教弟子过招,恐怕也要吃了大亏。
于是这现任南拳掌门,是不休就动了歪心眼儿,欲要修习别派武功,以充实自家门派实力,这才有了南拳门欲要擒获青教弟子学习小魔相神功。
这其中的原委,事实上也不难让人揣度,这青教在江湖上的名头并不好,其教众多数是拼凑而来,或是被名门正派逐出师门的弟子,或是一些江湖中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加入青教,然而就这些青教众徒,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则是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江洋大盗,如此名声,青教教主和几位护法弟子又身怀令人眼热的小魔相神功,这又引得名门正派算计,若是打了青教的主意,这青教却也没处说理去,于是这南拳门是不休,就将主意打在了青教之中了。
所在才有了今日,南拳门大弟子凤鸣,带着一众师弟,前来找青教的麻烦,但是却落得个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下场。
吴氏兄弟不在武林,自然不知此时武林中的险恶,他们只见一个个朝中大臣从皇宫敞开的大门走了出来,却没见到陈禹半点的人影,此时不由得焦急。
皇宫大门外,只剩下几顶小轿和几匹战马,另外就是十多个家丁分别簇拥在战马和几顶小轿四周。
一身青衫,头戴着青色方巾的家丁们却不像吴氏兄弟率领的八个石头城士兵这样焦急,他们悠闲地三五成群地簇拥在一起交谈着什么。
吴二全凝望着敞开的皇宫大门,伸手拍了拍自己秃顶的脑袋嘿嘿傻笑起来。
一个熟悉的身影,信步从皇宫的瓮城官道中走来,此人正是吴氏兄弟等的陈禹,陈禹一见了吴氏兄弟就挥了挥手,然后纵着身子,连续纵跃了几次,就到了皇城大门外了。
你们等得急了?一走到马前,陈禹翻身上马时,低声的问道。
吴二全边傻笑着,边翻身上了马,边说道:不急,主公回来了就好。
石头城的人纷纷上了马,只在吴二全话音落下,众人纵马向京都城外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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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了数月,驼子才回到临近西蜀的西南边陲五毒教青石崖上。
这一处山峦之处说是青石崖一点也不为过,此处山巅上是一座孤峰,山上的建筑并不和谐,在山巅最高处一个竹子搭建的阁楼矗立在白雾缭绕的山顶上。
而其它的建筑就有些令人咂舌了,多数都是一些毛草和竹子搭建的低矮毛草屋,少数是依照山体凿空山脉而建的石屋。
此时正值清晨,山巅上炊烟袅袅升腾,直与缭绕在山巅上的白雾交融,这才让人看不到山巅上的景象。
纵使如此,这山巅上的五毒教聚集之地,却也像是笼罩在仙气当中。
不过从远处看,还是能看到一些打扮类似苗人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各个茅草房间,似乎在忙碌着什么。
山巅上那一处竹阁楼几乎都被白雾笼罩,就在阁楼的二层中,一个被白纱遮住的竹床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容貌艳丽的女人正躺在竹床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缭绕的烟雾,从这娇小女子的口中吐了出来,大大的烟圈就像是扩散开来的雾气,在白色罗帐里肆意的蔓延,直到到了白纱罗帐的边缘才慢了下来。
白色罗帐中烟雾蒙蒙的,透过白纱和烟雾依稀可以看见这娇小女子的装扮。
这娇小女子一身苗人服侍,身上和脖子上都戴着大大的项圈和首饰,头上包裹着一圈圈的蓝布,就像是箍在了她头上一般,直把她头发遮掩在了蓝头饰下。
驼子佝偻着身子,拄着一根拐棍,这一根拐棍就是驼子的兵器,三棱锥。
只见这驼子一瘸一拐地走到竹床前,一头就跪倒在了地面上,但是样貌上却令人疑惑,这驼子甚为藐视竹床上躺着的娇小女人。
竹床上娇小的女人吐了一口大大的烟圈,然后有些涣散的目光留恋地看了一眼,腾腾袅袅升起的烟圈后慢慢地扭转过头,看向了竹床外跪倒在地上的驼子。
你回来了。
师娘,驼子说,我回来了。
那狐媚妖精,你可带回来了?
没有。
没用的东西。说着这竹床上的娇小女子,挥手就将手中旱烟杆探出白罗帐,在竹床边缘上连续地磕了几下。
旱烟锅中正腾腾燃烧的烟叶沫被尽数磕到地下,娇小女子随即收了旱烟,将旱烟放在竹床的小桌上后,盘腿坐在小桌前,随手从小桌上拿了茶杯,仰脖将茶杯中的茶水喝光了。
驼子冷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