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他就耸动着腮帮子将口中食物咽下去。
然后双手拍着巴掌,脚尖儿点在地面上,就纵跃出了院子,桌面四周的几人同时扭头看向老疯子看去,只见此时老疯子的身形上已生淡淡的蓝光,而他的身子纵跃了几次就消失在几人视线中。
陈禹回过头,却也不再加桌面上的菜,只是端着饭碗吃着白米饭时说道:快吃,吃完了去一趟早朝。
喏吴氏兄弟答应着。
巍峨的皇城宫门两边上,早就停满了轿子,不少家丁模样的青年人就守候在轿子边上。
许多身着官服的大臣陆陆续续从轿里下来,向着敞开的宫门走去。
可能由于时间过早的缘故,宫门前的大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人在走动着。
而在宫门前两个守门的士兵却目不斜视,不错眼珠地看着前方的大路。
就在这大路上,陈禹带领着吴氏兄弟,以及十个八个的士兵纵马而来,大道上飞扬起一蓬蓬的尘埃出来。
宫门前,这些陆陆续续从轿子出来的官员们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大路上,然后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拿着笏板向着皇宫宫门走去。
陈禹一行人纵马到宫门前,然后勒马驻足,纷纷从马上下来,这时才看到,这陈禹一行人的装备并不简单。
在吴氏兄弟的带领下,石头城十个兄弟背脊上都背着燧石枪,腰间挎着钢刀,手中又都拿着长枪之类的兵器。
今天陈禹打扮基本上和以前一样,他身着粗麻布衣裳,头挽着发髻。身子上却看不到携带着什么武器。
一下了马,陈禹就转身将马缰绳递给刚下马的吴二全,然后目视着吴二全说道:我进宫去,你们在守着。
吴二全拿着马缰绳,双拳一抱,然后说道:就依照主公吩咐。我等必然在这里等候主公回来。
陈禹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流转在这十个人的面容上,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向着皇宫走了去。
几个刚掀开轿帘的大臣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陈禹,然后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从轿下来,陈禹目视着前方,就走在众多大臣中间,同许多大臣向大殿走去。
穿过瓮城眼前豁然开朗,前面就是八十一阶台阶,每一处台阶中间位置上,都浮雕着盘龙,而在盘龙两边上的台阶上,大臣们正向大殿走去,台阶两边上的汉白玉栏杆边上每间隔一段,就站立着挎着钢刀的侍卫。
随着前方台阶上的大臣走到大殿时,陈禹却有些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儿,只是站立在武臣臣班中的后排。
上首云台位置上,南夏皇帝陈臣端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鸷地扫视着下首陆陆续续走来的臣子。
而在云台后面,一个长长宽宽的珠帘里朦朦胧胧地映显出几个人影出来。
两个女人端坐在龙椅上,一个手拿着拂尘的太监,就站立在一个女人身边。
大约十多分钟后南夏臣工分文武两列已在大殿中就班,这时坐在龙椅上的南夏皇帝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前朝遗孽,石头城城主来了么?
陈禹从臣班中走出来,然后向着云台下走去,不少拿着笏板的大臣斜视着陈禹。而陈禹在快要走到云台下时,站立在云台下的两个侍卫突然抽出钢刀,交叉着拦住陈禹的去路。
陈禹就停在云台台阶下,双手一抱拳,然后仰视着龙椅上的南夏皇帝陈臣说道:陛下,石头城城主陈禹已来了。
这龙椅上端坐的南夏皇帝陈臣眉头突然一皱,然后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就听到珠帘后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
好大的胆子,见了陛下竟然不跪?
话间阴素冷怀抱着拂尘从珠帘后走了出来,挥手将拂尘指着站立在台阶下的陈禹。
陛下,阴素冷尖叫着说,何不将这无礼的臣子,就地拿下,治一个大不敬之罪,也好让天下人知道,皇帝的威严不了侵犯。
就当阴素冷这话音落下,臣班中突然走出一人,只见此人已老态龙钟,不是刑部尚书顾倾城又是谁,顾倾城走到臣班中,然后拿着笏板虚对着云台上的南夏皇帝深施一礼,然后低眉顺目地说道:陛下,臣以为阴公公此言有理,若是有臣子乱了朝纲,此后朝堂威严何在
话到此处,顾倾城抬头看偷眼看了上手龙椅上的南夏皇帝陈臣,只见这南夏皇帝眼中目光飘忽,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这陈禹的名字,南夏皇帝陈臣是有印象的,在十年前,他记得与陈禹在广济寺中见过一面,今日之陈禹,是否还是十年前的那个陈禹?
只是看了一眼南夏皇帝后顾倾城就看向南夏皇帝身边的阴素冷,只见此时的阴素冷眼帘轻轻低垂,又微微点头。
当时顾倾城就已经明白阴素冷的用意,这是想让他进一步劝谏南夏皇帝陈臣,让皇帝杀了这陈禹。
事实上,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