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声童音是如此的清脆,就像是刚会说话女童的童音,声声入了陈禹的耳朵,不由得引得陈禹怜惜。
你引我来此是为何?陈禹沉声说道。
不为何?又一声腹语传音之音传出,同时这神秘女子突然纵身跃了出去,脚尖在前方树叶上点了几下,神秘女子就已经纵出了数米之远。
然而在陈禹眼中,这神秘女子的身形,就像是一只在树冠上翩翩起舞的蝴蝶。
这神秘女子轻功竟然如此了得。
陈禹在中暗叹一声,然后纵着身子,向着那神秘女子追了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像是在树冠上空追逐嬉戏的蝴蝶,只连续纵跃了数次,依然保持五六米远的距离,转眼就消失在这一片树林的树顶上了。
这时从树林中又窜起几个少年乞丐出来,他们跑到在地面上打滚的乞丐身前,或搀扶着他们,或者将他们抬到车上,然后又搀扶着商人打扮的车夫,驾驭着马车将木晚晚丢弃在树林边缘,向着桑州城行走而去了。
木晚晚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铺散开的长裙铺散在草地上,她身边那矮脚马,悠闲地吃着地面上的青草,一点也感觉到发生的一切,木晚晚人虽昏迷着,但是嘴角上却流淌着殷红的鲜血,一滴滴地流淌到青草上,将地面上的几棵青草染红了。
事情发生了没多久,那些在桑州城门捡到碎银子的商贩,一进到城后就将桑州城门口有人洒银子的事儿传扬开来,只是隔了一个时辰,这桑州城的老百姓无一不知道有人洒银子的事儿,于是扶老携幼地来到桑州城门口,更有那商贩连菜都不卖了,干脆就守候在桑州城门口,一时间这桑州城门口到也热闹起来,就像是人群菜市口看打仗了一样,围拢在桑州城门口翘首以盼那极速行驶出去的马车再行驶回来。
捡点碎银子,买点菜也是好的,不行积攒起来,为自己的孩子出嫁,或者娶亲积攒点嫁妆钱也不错。
正是抱有这样的心理,桑州城门口热闹起来。
乞丐们簇拥着马车回到桑州城门口时,这拥挤在桑州城门口的老百姓开始骚动了起来,但是直到这马车从缓慢地从他们身边行驶过,他们依然没有见到这马车的车窗帘子打开,里面那个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洒银子,只见到一个低头耷拉着脑袋的乞丐,像是斗败了的公鸡簇拥着马车进了城。
到了这时,这围拢在桑州城门口的人群,才像是闹哄哄的苍蝇似地散开,有的更是开始怀疑听信了谣言,边低头丧气地走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玩意,瞎传些什么?
而有的老婆婆则心态平和一些,只是一瘸一拐地拎着菜篮子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只有那没深没浅的乡下来卖菜的人让人觉得奇怪,他们浑身脏兮兮的,或依靠在城墙根边上,或依靠在城墙边上的马车,笑嘻嘻地看着散去的人群。
无论陈禹怎么灌注真气追赶这神秘女子,他都追不上这神秘女子,始终与这神秘女子保持着五六米远的距离,要不是不明白这神秘女子的出处,陈禹真就想要耸动一下自己腮帮子,喷出一颗枣核儿出来,直接将这神秘女子打倒在地面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纵跃过小山,又在笔直的官道上纵跃了几次,然后这神秘女子就向着悬崖峭壁上纵跃而去,只是看到这神秘女子的身影,陈禹后脊梁都觉得发凉,这神秘女子在悬崖峭壁上纵跃之时,就像是在平地上行走一样不但身轻如燕,而且从远远看去极具有仙气儿。
陈禹随着神秘女子纵跃到悬崖之上,神秘女子就在悬崖边上驻足停下,而在悬崖的另一头,就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山谷,山谷中一条奔涌的大河,从山谷穿过,几声渔舟唱晚的歌声,缥缈地从山谷的转弯处传来。
嘿谁家的妹妹呀?叫哥哥如此动心嘿嘿哥哥只把山歌来唱嘿嘿妹妹可听好了
伴随着缥缈的歌声越来越近,一个木筏子渐渐地出现在湍急的河水之上,木筏子上一个头发包裹着黑色方巾的青年汉子,摇动着手中的桨,顺着湍急的河水,荡荡悠悠地而来。
陈禹一纵到悬上,就看到神秘女子俏丽背影,这神秘女子纵身一跃,就向着悬崖下的山谷扑了过去。
陈禹愣了一下神,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急忙走到悬崖边上,附身看去,只见这悬崖下河面上那漂浮木筏子上的年轻人,突然挥舞了一下手臂,然后这木筏子两边的水面上突然荡出波浪出来,木筏子就在这时快速地向着神秘女子跳落的方向荡去。
数息间,这木筏子就荡到了神秘女子跳落的水面上,而那青年男子却突然不再唱歌,只是纵身一跃就跳入到水中去,顿时水面上水花翻涌了起来。
而这木筏子却不知道受到什么样的真气荡漾,只是在水面来回地打转转儿,不再顺着水流向下游流动。
神秘女子的身形越来越缥缈,最后只是一抹难以察觉到白点,消失在木筏子上,然而纵然距离木筏子有数百米之远,依然可以听到轰地一声响,这神秘女子就在这一声巨响当中,随着被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