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着一把黑色的羽扇,细长而弯折,对着城门楼上微微一指,大声说道:“城门之上,乃是何人啊!”
李广身旁有副将说道:“贼人,城上是折冲将军!李广大人!”
“好一个折冲将军!”
,“在下许攸!”
“冀州别驾.”
许攸悠然自得,微微扇动羽扇,四周安静下去之后,他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家主公入洛阳觐见陛下,便引发了常侍之乱,祸及后宫,令民不聊生,令洛阳蒙难.”
“却拐走了天子帝胄,将何太后与陛下软禁,此为乱臣贼子也,现如今我等不过是来探望皇亲,却刀戈相见,实在是做贼心虚.”
“敢问将军,若非是贼子,为何要在东郡设下埋伏,杀我军将士三千余人!”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却是一大帽子扣在了李治的头上.
直说他是乱臣贼子,现如今陛下则是被他软禁在陈留之中.
李广未曾说话,只是居高临下颇为冷漠的看着此人.
李治临走之前曾经吩咐过,无需管得别人说什么,拳头硬才是硬道理,流言与诽谤终究会被实事与能力打碎.
所以他不为所动.
身旁的副将们满脸愤懑,觉得很是难受,便要开骂,只不过却骂不出口.
恨得牙齿嘎吱作响.
“将军,他们居然如此阴险!!让我们出战!!”
“是啊!如此诋毁主公,分明他们才是乱臣贼子,若是来探望,如何会带五万兵马来,这不是摆明了来打仗的吗!”
李广颇有气度,微微抬手,淡淡的说道:“莫慌.”
“取我弓箭来.”
副将拿来了一张大弓,不知有多少石力.
但可见,此弓之硬,即便是五人5合力,也不可拉动分毫.
城下许攸看见李广张弓搭顿时吓了一跳,但是他看了看自己的距离,此刻又是无风,若是乘风起,顺风激射,或许会距离.
但没有风势,只凭借本身的力量如何能够做到百米之外“将军!!你可考虑清楚了,若弓射了这一箭,那在下身后这五万大军可就不会轻易罢休了!”
嗖!!!但听一箭起,如同夺命之铃,忽然跨越了几百米距离,笔直的射穿了他面前战马的头颅.
李广冰冷的目光看向许攸,他没射歪.
此乃是警告而已.
两军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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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斩来使,历来皆是如此规矩,所以他只是射穿了许攸的战马.
噗通一声,许攸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极为狼狈,身后军阵里面一大堆兵马出来,将他护住,而颜良文丑差点吓得魂不附体.
“我的老天,这么远的距离他凭什么啊!”
“普天之下居然有人武力如此雄浑箭术这般精准!”
“可恶,混账!无耻至极!”
许攸一面扶住了自己的方巾不让落下,一面口吐芬芳,那一箭吓得他差点失心疯,心脏现在都还在:狂跳,几乎是要从身体里面跳出来.
李广在城门楼上只是淡淡的道:“先生无需再说,你马没了.”
许攸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怪怪的,脸上火辣辣的胀痛,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般,回营中去.
这时候,东侧的大门打开,在兵营之中换了马匹之后,曹仁和夏侯惇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真的.
李治在陈留的兵营里面,还留有上万匹马.
而且都是大宛马.
力壮气长,可以长途跋涉,丝毫不会泻力,保证远距离袭击一类的行动.
刚好就是现在.
二人懵了,随后发生的事情更懵.
一个身穿黑色大袍的人,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庞,从远处走来,递给了他们一张图纸,其上用标准的各种线条,与及密密麻麻的标注,写出了最近的距离,与及最合适的突袭点,还有刘岱大军屯军粮的三个3粮仓.
他们能够带兵打仗,当然看得懂地图,而且是心知肚明该如何行动.
两天零三个时辰.
这是这图纸上的行军时间估计.
等到曹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抬头,那黑色大袍的神秘人就不见了.
“那是什么人”
夏侯惇摇了摇头.
“不知道啊”
“总之,有了这章图纸,此次行动的成功几率,提升了太多了.”
曹仁苦笑道:“说得太保守了元让,若是这都能失败,我不如回乡下喂猪种地了.”
两人点了自己本部的三千人,从东门出发,趁着还没有入夜,远远的绕过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