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圣上。”跪满堂的百官里又晃出一人,不用回头看,汤离都知晓是何人。
“讲!”皇帝声音里仍带怒气。
“回禀圣上,现淮安水患猖獗,却又遭赈灾款银子消失,形势越发严峻,臣认为,圣上应派人前往灾区并查明赈灾款项。”
“那李尚书认为派何人最是适合?”容帝沉声道。
李庭生又往前迈了半步,躬身,
“回禀圣上,臣认为应派手段了得又能镇压当地官吏之人最好不过。”
容帝双手拂起衣袖,继而又撑在双膝之上,忍着心中的不耐烦,
“那李尚书认为派何人最是适合?”李庭生一听,话还是先前的话,只是语气甚是不同,忙跪了下来,匍匐在地,道,
“臣认为,丞相最是适合。”李庭生讲完,不敢再道一字,头顶是丞相甚有意味的目光,后背不禁冒了一层冷汗。
皇帝单手支在椅手,望向汤离,
“丞相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