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了然。
花树也不急,徐徐道,
“大哥可用了早膳,不如就着,在我处简单用一顿罢?”
花淮生瞥了眼桌上简朴的小米粥,再加几根油条,眼里闪着嫌弃,嘴里吐着不一样的芬芳。
“你这的早膳还真是不错,比起我那白粥加萝卜干,不知强上多少倍。看来,二弟的生意真是红火啊。”花淮生也不坐,立在案桌前,一番冷热嘲讽。
花树笑着,
“我这只有一个铺子,不过是挣一口饭钱度日罢了,哪里比得上大哥手中的铺子。”
“你还好意思与我说那十几铺子!”说到此,花淮生大喝,“我那十几铺子一毛钱不挣,所有铺子加起来,还比不过你一家铺子挣得多!”
花树看着花淮生,也不急,徐徐道,
“当初分家时,大哥白纸黑字,同意了将那铺子分予我才签的字,怎么今日又是这番说法,再说,当时那十几家铺子交到大哥手中时,生意可不知要比那老铺子好上多少。若不是大哥疏于打理,何必今日这般?”花树也是怒了。
“哼!”花淮生哼道,“你嫂子精打细算,勤于管理,怎生意也惨淡成如此。二弟,你可有个好说法?”
花树衣袖轻拂,坐落于椅上,
“看来,今日大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罪名按在为弟头上了。”
“编不出好理由了罢,既然编不出好理由,那你来解释解释,这本花家乱集为何却少了张页。”
花树瞧着花淮生志在必得的神色,看也不看本子一眼,
“大哥为了这出,可真是煞费苦心了,真舍得撕了这花家集。”
“啪!”花淮生一掌拍在案桌上,食指怒指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