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周朝将会在他老的打理下蒸蒸日上,小皇帝将会在他的教导下成为又一个明君。
为什么他有这样的底气,就是因为他带来了三万左武卫,现时吴峥这小子现在手上没有兵,即便是有那现在也已经在数百里之外马上就要出大周国界了,老夫还怕他个鸟?
但是现在吴峥的话就像是一道霹雳,轰到了他脑袋上。
这小子手上还有一只新军,怎么个新法他不知道,因为按照他对吴峥的了解,由这小子一手弄出来的新军那肯定是他想破脑壳都想不到的模样。
要知道之前的那左骁卫,不过就是一潭烂泥,可结果呢!这小子一去,捡起这个烂摊子几乎就是在倾刻之间变成了一只所向披靡的强军。
如今听闻这支新军,乃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算算时间这支军队在这小子的手上至少已经存在了两年。
两年天知道这支新军将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师父人老还是认认真真的教导小皇帝吧!其它的事你老就不用操心了,不然一边要跟令狐德硕那老狐独斗,一边还要提防弟子,哪里还有时间去教导小皇帝?
万一一个不慎,小皇帝这株幼苗要是长歪了,成了一个昏君,咱们师徒怎么对得起泉下有知的先帝啊?”
“你是在威胁老夫?你小子想学那令狐德硕篡位?”
“师父,你老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些还有意义吗?真要是撕破脸了,你叫我怎么去面对师娘啊!不得不说师娘做的春菜还是十分可口的。”
“你……”
“师父不用那么生气,万一高血压犯了那可不好。夏三!”
夏三从门后走出来,拱手道:“候爷有何吩咐?”
“送送你家老爷。”
“老他,老奴送您!”
夏三说这话时挡在了夏耘的身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话虽说的卑微,但语气却是铿锵有力。
“夏三?你在老家呆了有四十年了吧!老夫自问这四十年里待你不薄,怎么如今连你也……”
夏三掬着身子,点点头道:“老师,恕老奴说一句冒犯的话。老爷你的目光太狭隘了,还是快点回去吧!入秋时节路上风大,万一寒腿受了凉,老爷你又要痛一阵子了。”
夏耘走了,吴峥的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再不走那就是不给面子不识趣,到时大家的脸上都过不去。
接着令狐德硕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刚刚他可不是藏身在屏风后,而是屏风后还有一个房间,是吴峥当初无聊按着后世那些老板的办公室设计的书房。
屏风后有一暗门可以直通隔壁的漂亮的女秘书房间,当然了吴峥没有秘书,有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还有三个乖巧伶俐的丫头,谁敢找漂亮的女秘书?
弄这么一间套房,也不过就是满足一下吴峥那颗无聊之极的心思而已。
不过今天一看,这样的书房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至少可以用来藏人啊!藏不了漂亮的女秘文,但是可以让两个势成水火的人不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老奴拜见主公。”
“刚刚我与夏师的话你都听见了?”
令狐德硕却摇了摇头道:“房间的隔音太好,老奴即便是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也听不真切。”
吴峥微微一笑,见这阉货不停的偷瞅桌上的那道遗诣,便笑道:“怎么你也想辨别一下真伪?”
“不敢,老奴只是好奇。”
“呵呵,拿去看吧!反正先帝也已经死了,而他交待我的事也办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令狐德硕小心翼翼的接过黄绢在手上展开一看,身体却不是不由一擅。
“怎么了?这道遗诣有那么吓人吗?”
“不不不,只是……”
“只是什么?说来听听。”
“只是老奴看见这道遗诣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令狐家历经三百年却无人敢篡位了。”
“为什么?”
“皇家看不透,老奴以为早以看透了先帝,结果没想到我们所做的一切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只是隐而不发而已。
如今想来这次的皇权更迭几乎与三十九年前的那场皇权更迭一样。
不同的是,那是老奴的父亲还健在,让我令狐家并没有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所以逃过了一劫。”
“是吗?你这家伙不会是在事后诸葛亮吧!”
令狐德硕摇摇头道:“主公难道你就不感觉到奇怪吗?为何宫中没有太后?而且连太妃也没有?
因为她们全都被上一代的先帝带到地下去了,还包括两位左右监门卫的大将军以及当时的左相整个沙门世家被满门抄斩。
武家人把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就是不说,让你们闹腾,最后走的时候一并带走就是。”
“那这么说来我那个师兄还算是仁慈的了?”
“仁慈的是主公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