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小的渝州城竟也有知道我杜家名头的年青人,既然你即知道我社家,那今天这事就好办了。”
“恐怕不好办吧!”
“年青人话不要说的太满,回去问过你家长辈想好了再说也不迟。”
“不用了,我家的事我自己就能作主。只是听说杜家的家产不都姓令狐了吗?咋又蹦跶起来了?”
杜延冷哼一声:“少跟杜某面前提令狐志那个断子绝孙的家伙,不过说起来我杜家还真得谢谢他,要不是他让杜家一贫如洗,我杜家也不会东山起。”
“看来你杜家还真能折腾。”
“你小子也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实话不怕告诉你,如今我杜家生意遍布塞外,今日之杜家早以不是昨日之杜可比。即便是令狐志那断子绝孙的家伙,今日在杭州也得忌我杜家三分。”
“堂堂右相之子会怕你一介商贾?你该不会喝大了吧!”
“呵呵小子,听说过青稞酒没有?如今我杜家可是江南地区的总代理,在塞外的人脉与势力可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可以想像的,他令狐志宰相之子又如何?如今只要我杜家一句话,保管叫他令狐家在塞外的生意鸡飞蛋打。”
吴峥道:“你的意思是说右相在塞外也有生意?”
“呵呵,当然。虽说令狐家从不碰盐铁,但像什么丝绸瓷器,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那可是他令狐家的支柱性产业。同时他令狐家也是靠这个起家的,起家之业的摇钱树,嘿嘿如今却受我杜家潜质,想想杜某就有些膨胀啊!”
听这货这么一说,吴峥心里有个一直想不明白问题,这一刻也终于想明白了。
令狐德硕乃是堂堂右相三省六部的位置还不随他儿子挑?可以说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将他儿子弄到朝堂里当京官,但是这么多年他儿子却依然守在杭州当刺史,搞的父子相隔千里,一年也不一定能见着一次。
现在想来把他儿子放在杭州是在镇守祖业啊!
吴峥笑道:“你是有些膨胀,不过你很快就膨胀不起来了。”
“怎么你小子难不成还想去报官?说我杜家通敌卖国?呵呵,去吧!我到要看看谁敢来断这个案子。”
“我可没说你杜家通敌卖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应该是确有其实吧!”
“那有如何?在这渝州城里谁敢动我杜家人?要动,那也得先问问成都城外吐谷浑的那八万铁骑答不答应。”
“娘的这年头居然当个汉奸都还当的这么嚣张,我还真是活久见了。”
“汉奸?这名字有意思,看来你小子的文采不错啊!来做两诗给本老爷听听,中听的话本老他也不吝赏你百两纹银。”
一旁的宋飞儿实在是受不了了,说道:“相公说你大肚你也太大肚了吧!换着是我早就抽死这货了。”
“咦!这小娘子的性子够烈啊!”
“别惹我,惹我就抽死你。”
“性子够烈,我喜欢!不像我家里的那几个黄脸婆。小子开个价吧!”
吴峥回头对宋飞儿道:“这货想买你。”
吴峥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手影一闪,啪的一声,身后的杜延已经倒下了。
倒在地上的杜延还有些懵,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生痛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作梦,刚刚自己确确实实被人扇了一大耳刮子。
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出来,还带出了几颗大板牙,捂着脸道:“你……你这贼婢居然敢打我?”
吴峥一听这货还真是欠抽啊!明明都挨打了,你还问个啥?问就问吧!你居然还好死不死的敢骂她是贼婢?
于是下一刻宋飞儿一脚便将他踢成了虾米,然后拳脚相加一顿狠揍。
这拳拳到肉,脚脚听响的爆揍下,这货终于是有些慌了,连忙发出杀猎般的嚎叫声道:“杀人啦!杀人啦!”
红街上花台前,人流如织,哪有人没看见宋飞儿在这里打人?但是看见了也装着没看见,如今吴峥一家在这渝州城里谁不认识?
吴候夫人打人?那肯定是那个被打的不对。
而且也没有什么热闹好看,因为吴候的夫人打人时不喜欢有人一旁看热闹。
所以此时要是站在高处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人流如织的红街中出现了一块空地,什么时候出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非常的有默契,走到这儿时都会绕着走,对于地上那已经被宋飞儿打的扯着嗓门儿大叫的倒霉蛋是谁也没看见。
杜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挡,从宋飞儿的毒手下冲了出来,抓住一个人的衣摆道:“杀了杀人了兄台,替我报官啊!”
那人一把将自己的衣摆从杜延的手中拽了出来,说道:“不……不好意思没看见。”
“兄弟,你这么大个人没看见?”
追上来的宋飞儿一脚又将他踩翻在地,什么也不说就是埋头痛揍。
杜延终于受不了掉了,他突然觉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