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饮下一杯。
“呼哧呼哧……”
白衣先生这边是春暖花开,但是张三这边大逃杀玩得正酣,他都能嗅到边上邪祟腐臭的腥风了,不时还有东西试图以根须将他绊倒。
他一路努力挣脱,摸爬滚打开来,但是却也在不断的挣扎之中被扭折了左脚,吃痛地叫了起来——
“先生!”
“先生,我伤了!”
“先生你究竟在哪儿!!!”
他到底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童,何时经历过这种剧痛,不嚎叫出来,还有意志理性地呼唤自家先生,已经是许多寻常人做不到的事儿了。
但是雪原之上,除了邪祟疯狂的戾啸与不成逻辑的言语,依旧是了无回应,仿佛张清和把他扔在这就不再管了一般。
张三想要挣扎,终究还是被一头邪物以根系扯住,拉扯到自己身周,而后绞缠着张三,试图要将他吞没。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做得不错。不过光是耍小聪明可杀不了邪祟。”
张清和看着眼下的一幕,随口淡淡地品评着——在远处,张三已经被严严实实包成了粽子,无数邪物攀爬其上,成了个腐臭的尸堆,仿佛要将这个小童儿瓜分生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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