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他,镇南王,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不然你怎么会在安平侯府三年,他有无数种办法,将你从安平侯府带走,让你从此泯灭于世,改头换面,可他没有,不是么!”南端安慰道。
“……”
南希点头。
何止这些呀。
凤秉御对她的好,其实很多很多,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对南希来说,已是十分难得。
堂堂一个镇南王,能对一些小事认真仔细,确实很难得了呀。
“别哭了,把眼睛哭肿,他要是问起来,你要怎么解释?”南端柔声。
无论在外面多么多情,回家对妻子也会甩冷脸,但对这个妹妹,是真的呵护有加,宠溺万分,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你能寻得幸福,大哥很高兴,家里人也高兴,你五哥、六哥以后也不会胡来!”
南希微微颔首。
擦了眼泪,接过六哥递过来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我给你们说说京城如今的局势……”
凤忠潜回主院,走到床边,“爷,爷……”接连喊了两声。
凤秉御睁开眼眸不语。
“我跟您说,那南姑娘,可,可不得了,她竟说,若您以后负了她,就提前扶持她儿子,要把您……”凤忠说着,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他是真没想到,那么个娇俏的姑娘,竟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吓到了!
凤秉御却很平静,淡淡出声,“你忘了她师父是谁?”
郁从文悉心教了十几年的徒弟,会没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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