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说自己不如他太远了,然后安王又说,这你要是在春朝末年降生,你可以做离夏李朝的开国皇帝李椂都的臣子,但你要是生在夏朝末年,你就可以跟香几仙抢皇帝做,谁输谁赢天知道。
这些都可以解释成吹捧,但最后一句可就不一样了——
说他韩长岁当世早生六十年,这天下指不定谁做皇帝呢!大逆不道吧?可人家长孙五楼从来没否定过。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句刺激了当时刚登基的武皇帝,长乐公享福七年就全家遭诛杀,可北府军却留下一根独苗,这就是与北魏接壤的阳授郡玉人营两万七千人。
玉人营,将军王长秀当时十九岁,十岁跟随父帅就进入军伍,十七岁边境打仗因战功擢升五品冲阳将军接父亲官职,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人称玉将,据说是因为与韩长岁不合而被武皇帝放过,现在四十多岁的玉将依旧是阳授多少深闺怨妇的梦中情人,更是说书人嘴中纵横潇洒的常角。
“大小姐夫君玉将军英俊潇洒,阳授多少未亡人愿意豁出命与其共度一夜**,大小姐为何还红杏出墙?”,走在玉人营驻扎的辛北城,何知猎扭过头新奇问道。
谷华蓉娇笑起来,“也对,何公子弱冠之年,终究是太年轻了些,你看姐姐还是处子,就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王长秀天和之事不足?”,何知猎皱眉。
大小姐看着何知猎宝贝似的牵着御湖衣美妇人,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你信不信我?”
“……”,何知猎咳嗽了一句。
“我还搜出过他年轻时向韩长岁写的情书,有两寸厚。”,谷华蓉满不在乎地打手势,比了比两寸厚是个什么意思。
何知猎摇头,“你可知道戏弄我的后果是什么?”
“那你跟我上床,床上男人话假,女人话真,试一试怎么样?”,谷华蓉双手按在李熟姜肩膀上,“王爷,奴婢绝对比李妹妹更能讨你欢心。”
“丈夫,这番话毫无道理,务必当心。”,御湖衣美妇人提醒。
“哈哈哈哈”,何知猎拍了拍谷华蓉后背,附到妇人耳畔低语:“看样子大小姐真是看低了我何知猎啊,那何某也不需客气了,直言相告,你这种货色的本王还看不上。”
谷华蓉羞耻地浑身颤抖。
“熟姜,带着小蛮,我们跟着王夫人去见玉将军”,何知猎打了个哈欠,冷声道,“谷华蓉,没有忘了我们的身份吧?”
“谷客山庄的供奉,此番来投奔玉将军。”,听见何知猎生气了,谷华蓉不敢怠慢,恭敬道。
“嗯”,何知猎点了点头。
李熟姜上前一步,“还请夫人莫忘了我们此行目的,是为往北朝。”
“不急,先将这个祸害处置了再说。”,何知猎淡笑。
“是的,丈夫,熟姜多嘴了。”
“没有的事,哈哈哈”
二人边走边说,谷华蓉跟在他们俩个身后默默倾听,结合这一路表现,这才恍然大悟——
晋阳王何知猎与御湖衣美妇人李熟姜不是什么夫妻关系,更不是主仆,这个何知猎原是把美妇人当成了肉镜子!
想通这个,谷华蓉顿感自己之前娇柔做作可笑至极,这个晋王与自己名面夫君——玉将王长秀其实一样,爱的人都与世俗不同……
何知猎这时回头看了眼,“王夫人还愣着干什么?”
“是,公子。”,谷华蓉学得有模有样。
没有再说话,何知猎等着御湖衣美妇人返回车里抱出吕香蛮,然后几人向着王府走去。
“你确定与你们接触的是玉皇山的道士?”,何知猎叹气,“这玉皇山怎么也跟北朝楚安府有关系?”
“奴婢也看过道士舞剑,况且那人没有遮拦的样子,仿佛是故意的,这样一来我也不敢确信了,毕竟江南是公子的地盘,公子肯定比奴婢要清楚的多。”
想清楚了何知猎的喜好,谷华蓉表现得恭顺了不少。
“丈夫,小心!”
御湖衣美妇人虎跃三尺,胳膊紧绷蓄力鼓胀三分,幸亏御湖衣无袖宽肩,不然这一下就足以毁掉这件衣服,李熟姜运转绝情无欲魔功若大虎君哮谷,一拳轰向城头楼顶,刚猛霸道的劲气在闹市中炸开,在两侧墙壁上刮出无数长达十余丈的深白条痕,美妇人一拳建功,直接将偷袭者击得倒飞而出撞在城门楼上,将木制塔楼打得破碎倒塌,坊世里尖叫声此起彼伏。
“已经没事了,丈夫。”,李熟姜单手握爪,立在何知猎身前寸步不离。
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