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全然是为了孙悟空,似乎也不见得。说不定另有使命。”
“娘娘所言及是。”玉帝道:“朕也觉得林玄野另有所图。他拿了佛衣,究竟意欲何为呢?”
太白金星道:“依老臣之见,既然林玄野与狼族的争端未了,不如将此事报之观音,再给他使个绊子,灵山定不会与他善罢甘休。届时会有端倪。”
玉帝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王母笑道:“想是陛下爱惜林玄野这等人才,不忍害他性命,若是观音出马,只怕他性命难保。”
玉帝摇头,“非也。林玄野若另有图谋,我等却一再放纵,须防以后尾大不掉,待他形成气候,反成一个祸胎。”
他终于打定主意,“便让他与灵山斗吧。将此消息告之观音,让灵山处理。”
太白金星领命,一路飞往南海求见。半路上,他吩咐童子道:“白月,你继续盯着林玄野,务必小心行事。”
白月童子领命而去。太白金星到了南海,向观音的童子求见。
观音于紫竹林相候,太白金星拜道:“老身拜见观音大士。”
“老星免礼,贫僧未曾远迎,恕罪则个。不知老星到此,有何见教。”
太白金星道:“一日前老身路过黑风山观音禅院,无意中看到那林玄野,趁着孙悟空不备,偷取了世尊赐给唐僧的佛衣。只觉事关重大,特来相告。”
观音面色一变,“果真如此?”
“不敢欺瞒,千真万确。”
观音道:“那佛衣是世尊所赐,乃唐三藏入大雷音寺的法器信物,岂能丢失?”
太白金星道:“老身以为,那林玄野为救孙悟空脱离佛门掌控,无所不用其极,偷这佛衣必是想要挟灵山,放了孙悟空。”
观音不禁面罩寒霜,“这林玄野果然是阴魂不散。”
又行礼道:“多谢老星告之。”
送走太白金星后,她火速召见金头揭谛。
“揭谛,尔等日夜监察,何以林玄野盗了佛衣却丝毫不知。”
金头揭谛当然心中有数,当下含含糊糊道:“弟子该死,想必当时与天丁和功曹换班,就那么刹那疏忽,让林玄野钻了空子,请大士责罚。”
“罢了。”观音道:“此次就当个教训,下次若再有疏忽,定当重罚。”
“多谢大士。”金头揭谛抹下汗水,这事他的确不知,心中反而奇怪林玄野为何不与他通气。哪曾想当时事情紧急,玄野根本来不及和他通气。
观音把一干监察唐僧取经队伍的功值、力士都训斥一通,便赶往黑风山。
此时玄野带着佛衣打算去找孙悟空,但到半途感觉气力亏虚,毕竟刚大战一场,便调息养气。
刚恢复些元气,他猛地感知强大神力靠近,这熟悉的气息,正是观音。
他本以为自己只静默不出,观音自会飞走。却不想他随身带的佛衣却有着佛门灵性,而观音身为六佛之师,对这佛家灵性岂能感知不到?
当下径直落在山间,林玄野大吃一惊,这才想起她是跟着佛衣追来的,顿恨自己疏忽,但已来不及了。
观音怒道:“林玄野,你是存心要与灵山作对吗?”
玄野心想:“莫非决战来得这么快?岂不是说我现在不是她对手,就算是,我气力用尽,根本只有束手就缚的份。”
见他不作声,观音又问:“为何要盗锦欄袈裟?”
玄野知道这时只能借机逃遁,便笑道:“我就是想和佛门过不去,见那唐僧把这佛衣当宝贝一般,一时玩心,便顺手牵羊偷了来。你这般着急,还你便是了。”
他把佛衣向观音一抛,当观音接住时,他一下闪出山谷。
观音吃了一惊,几日不见,他速度竟如此之快,当下心中又恼又急,心道:“这厮进境如此之快,长此以往,只怕是个大大的祸胎,不如就此除去。”
她取出净瓶往空中一抛,喝声:“收!”
她手中的净瓶正是四海玉净瓶,能吞四海之水,和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一般,能吸装万物。
玄野只觉周身气息一窒,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住,再一抬头,只见玉净瓶变得巨大无比,高挂空中,吸收的气息源源不断,眼看要将他吸进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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