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里的食盒也不管不顾地扔在了地上。
带着哭腔,柔皱了一张小脸,浑身颤抖地说道
“芭蕉姐姐,呜呜……好可怕,好可怕……那墙上有只花猫,弄得树叶唰刷的响,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
芭蕉姑娘听到白歌这么说,先是愣了愣。
要说芭蕉姑娘,可是这醉红楼乐坊里面的老人了。
平时与楼里的姑娘们来往十分密切,但却是这空降而来的五尾银狐姑娘除外。
妖狐樱桃金琳琳,虽说武艺超群,但却为人十分高傲,并不长与坊间的其他姑娘们相熟。
而且另有传闻说,这樱桃姑娘早已与某位公子私定终身,只等那公子来为她赎身了。
仙狐碧珞水凌玉,虽说最开始常来坊里讨论乐曲,但现如今,那是芸娘的爱宠。
如今在楼里可是“二掌柜”的身份,更是让人高攀不起。
神狐沧澜颜宝儿,一向为人不冷不热,显然是个很有自己属意的姑娘。
她倒是不通音律,几乎跟坊间的姑娘们没有什么交集。
剩下的魔狐霏雪慕容越,那是个传说。
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
然后就是面前的这位灵狐萤火姑娘白歌,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为人也很和气,倒是很投大家的眼缘。
芭蕉姑娘抬手拍了拍扎在自己怀里的白歌,一边狐疑地抬眼向那墙边看去,一边轻声安慰着白歌
“好了好了,没事了。你看啊,那猫儿早跑了。”
白歌抬起头,抽泣着,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向墙边。
果然,那里除了叶然留下的爬痕和一地凌乱的叶子,再看不见别的。
这才放下心来。
白歌是好孩子,从不撒谎,平时就连撒个谎都要脸红心跳好久。
此时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白歌小心地低下头去。
抬手擦了擦刚才硬挤出来的几滴眼泪,捏着嗓音小声说道
“让姐姐见笑了。我……我自小就怕……就怕那猫……”
芭蕉姑娘听她这么说,抬手抚上白歌的肩头轻轻滴笑了,拎起一旁白歌丢在地上的大食盒。
笑盈盈地抬手挽着白歌的手,轻轻地哄着白歌,柔声说道
“呵呵,不怕的。我来送你回去吧。刚好我也有事要去找碧珞姑娘……”
说着,挽着白歌的手便走开了。
此时的墙外,叶然就像衣只大壁虎一样紧贴在墙壁上。
安静地听着院子里面两个姑娘说笑着走远。
在叶然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心底再一次向白歌道了声
“谢谢。”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白歌同学便像丢了魂一样。
每天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沉思。
搞得一众姐妹还以为她怎么了呢,更有金琳琳这样的,要去请城里最有名的巫婆来为白歌驱驱邪。
事情发生两个月之后,一场厚雪持续几天不化,大家就这样吵吵闹闹地迎来了身在古代的第一个春节。
寒冷的冬季,天色越来越短。
春节的这场大雪,更是把春节的喜庆苗头压了压。
眼见春节这日,平民家庭太阳落山,就裹紧大衣,回到温暖的家里,亲手烫一壶好酒。
吃着妻子包的饺子,唠唠东家长西家短。
大户人家也早早点上灯,左拥妻右抱妾,开始夜晚的床上运动……
啥床上运动,你还问我?
还有一些人不在自己家里过年,去哪?
醉红楼啊。
场景醉红楼门外。
艾克申!
公子甲“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公子乙“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这位兄台也是!”
公子甲“哦,这位兄台,我并非是无心睡眠。只是漫漫长夜中,我正在等一个人…晶晶姑娘。”
公子乙“原来兄台也是性情中人……”
公子甲“兄台此言差乙,吾乃情中人,岂非性中人,情伤心,性伤身呐。”
公子乙“哦,原来这位兄台也是呀,知己啊…”
路人甲“这都素肿么了?”
公子甲“木有肿么,只是心中偶念晶晶姑娘。从桥头的一把火开始,就已经……”
公子乙“寂寞想念,泛滥成灾。”
路人甲“我只是路过。”
公子乙“路过知人,皆有思念之心。”
公子甲“来人呀,纯学术性的……”
路人甲“学术谈不上,只是偶读经书,略懂一二。”
公子乙“这位仁兄,好才学,果然知古通今,知男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