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利实在惊人。
“此事你如何知晓?”卫真惊骇问道。
赵端掩饰不住的胜利者骄傲说道:“卫公,到了现在,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半年来和你打交道的野王卫氏其实就是本人吗?”
卫君瞳孔集聚收缩放大之后,狠狠说道:“黄泽边上的育马场,难道也是你开办的?”
“不错!也是我开办!”
卫真满头疑惑问道:“为何你的马场母马怀崽又快又准?”
“告诉也无妨!我是对发情母马采用了人工受精的法子!”
卫真更加疑惑了:“何谓人工受精?”
“不好讲,改日我领你前往我的马场一观,你全都清楚了!”
卫真又问道:“哦!那你为何故意让利给我,将大批母马卖给我!”
并非乐意将大批母马卖给卫君,而是没有实力之前害怕树大遭风,唯恐马场做的太大,遭到四方诸侯的觊觎。
赵端提供马匹由邢父出面在黄泽和雷泽之间建了一片马场,赵端提供技术,短短半年就让百匹母马受孕。
卫真更为不解问道:“足有二百匹的战马,你是从哪里得来?”
二百多匹战马,那也是赵自己和邢父他们捡来一部分马匹。
半年前,也即是繁阳风波之后,自己领着腹黑等人还有邢父鲍父诸犍孑牛等人,去了一趟燕赵边界,便捡来了二百多匹战马。
这事在腹黑邢父等人看来全靠运气,其实不然,前往燕赵边地皆是自己有意为之。因为自己晓得燕赵之战的结局,还清楚记得史书上的文字——廉颇逐之五百里,围其国,燕国大败!
那时正值自己人生最为晦暗之时,好像自己人生一直都很昏暗,为了躲避卫真的追缉,也就去了燕赵边地碰运气,上天也算对自己不薄,一共捡拾了六百匹马骑,六百马实在太多,养不了这么多马。回来路过信陵君封地时,就送给了信陵君四百匹,信陵君献给了赵国,自己为此得了赵王二十多里的土地封赏。
卫真如此询问,难道要对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还能捡马匹?
即便如实告诉他,他也不会信。
就在赵端寻思理由时,卫真一脸凝重问道:“难道世间传闻你是周王少子是真的?”
赵端也很惊讶:“你为吕不韦效死力,四处追缉我,难道就不知我的确切身份?”
卫真更加迷糊了:“你如何晓得我是替吕不韦追缉你呢?”
也是,卫真行事隐秘,从来未当众透露过他和吕不韦的关系,那夜繁阳城中之事,他率领死士前往炉窑搭救正儿,也是极其隐秘,若非自己在房中地道之下听到他和属下的对话,也不会晓得他为吕不韦效力。
赵端又追问道:“那你以为我是谁?”
卫君诚恳说道:“我只晓得你是秦王楚的双生子之一,吕不韦要阉你,就是为了扶植其中一子为秦王太子,可是最近世间传闻,又将你说成了周王少子,若非那也我在繁阳冶铁工坊亲耳听闻赵姬所言你是他的亲生子嗣,我也早糊涂了,即便如此我也莫衷一是!”
这皆是拜吕不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所赐!
“我也迷惑,我到底是谁!”赵端惨然笑道:“不过现在好了,你也不用烦忧,只要你承认我是野王卫氏少主,我就是野王卫氏少主,其他人言不足为信!”
赵端所言,让卫真眼前一亮,扶着赵端坐于蒲席之上,眼神灼灼打量赵端两眼之后问道:“你要做野王卫氏少主意欲何为?”
赵端也觉得用利诱和卫君相谈差不多了,该打感情牌了,于是恳切说道:“我这副相貌,如何也成不了一国之君,成不了一国之君我还有性命之虞阉割之患,所以要成为濮阳首富,进而成为天下首富,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届时就可呼风唤雨,虽不是王者亦是王者!若你现在帮我了,日后自不会亏待于你,你也晓得我的为人,我宁让人负我,我不负他人!”
卫真似乎真被自己一席言打动,长长吸了口气,又长长吐了一口气,良久才点头说道:“我很想帮你,然而我帮不了你,不论你是秦王之子,还是周王之子,你此生注定都要与秦国为敌!”
啥意思啊?赵端有点蒙。
“真兄,果然不负相邦期望!”
突然房中帷帐晃动,一人挑帘而出,先是拍拍卫君肩膀给予赞誉,又来到赵端面前,八字胡上翘,一脸奸笑说道:“还是吕公最善于揣摩人心,他略施小计,便将你引了出来!”
赵端不由心中一惊,抬头打量此人,发现不不认识。
“你是何人?”
八字胡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拉住赵端的手盯视着赵端的脸说道:“我是秦国相邦吕公的门客!”
这厮如此冒犯之举让人很厌恶。
“你想干嘛?”赵端狠厉说道:“我贵为秦王公子,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