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熠熠的箭簇,愤怒的百姓下意识的向两边闪去。
“求求你们,莫要伤我家少主,贱下乃是端木家的长辈,你们有何钱粮需求尽管说来?我端木氏一应兑付!”曾为端木胜驾车的达父涕泪横流跪倒在地哀求一众黑衣人。
“哦?你是端木氏的长辈,那端木胜何在?”始终未发一言的铁脸秦国郎中令,这才答话问道。
“不知啊!我们真不知家主去哪了!”达父满脸苦涩哭诉道。
黑衣黑头巾的秦国郎中令脸色一沉,呼喝道:“将其扔出去!”
“呀呀嘿,尔等还不放开那小童!”一身甲衣的邢父催马而来,手提长矛点指黑衣人,愤怒吼道。
“邢父,你的这套甲胄如何又寻到了?你穿在身上太威武了!”赵端为了缓和现场激烈民愤,故作轻松之态向邢父大喊道。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要把你怎么样,憨子?”邢父这才缓和了语气问道。
“没事!邢父让乡亲们稍安勿躁,我和他们进去一下,一会就出来!”
“憨子,憨子,憨儿,我们在这里……”人群中传来了赵姬的急切呼喊声。
到处都是人头,赵端未能分辨出赵姬在哪,然而抬头之际,竟然看到了正在踩着小童专儿奋力爬墙的小童正儿。
黑衣人咚咚咚的砸门,同时高呼:“观津朱英可在?你的主公要见你!”
不多时门内传来了回应:“你知我的主公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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