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
几人又说些话,月色渐起,丝丝的凉气潜入初冬的夜,远处的帐篷火焰已经不再旺盛,只有烧剩的木炭,依旧散发着微红的光,点缀着这片流民的安居之地,夜莺的鸣叫像是一首凄凉的曲子,赵文振毫无睡意。
用拆解衣服搭起来的帐篷,根本不足以遮蔽身体,有的人身子在帐篷里,腿露在外面,靠相互的体温取暖,昭昭趴在爷爷的腿上睡着了,将她抱进帐篷,赵文振一个人来到了湖边。
有些事他觉得要重新考虑,比如说文举入仕,按照自己的打算,一辈子做一个纨绔,逍遥自在,但是昭昭今天问了他“哥哥,你会做官吗?为什么那些官都不管我们”
是啊自己会做官吗?以前自己的回答一定是不会,但是来到这里,面对昭昭,不会这两个字再难说出口。
“也许会吧”赵文振自嘲的笑了笑。
“王大嘴,我该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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