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难,便是为师也无从下手的。”
孙药王叹了口气,“那晋朝的司马氏,修道之人不知凡几,坐拥天下之时,也曾想过这般办法,只可惜土虽生金,却也不露金,举凡开采矿藏,无一不需大匠实地勘察……”
这一瞬间,李恪觉得自己问的就是个傻逼问题,他怎么就能没想到这一点呢?
他是皇子不假,当年司马氏那帮神经病比他差哪儿了?这铁矿开采,不还是需要慢慢探矿,然后用苦力采掘?
这要真是铁矿开采可劲儿造,还哪儿特么有五胡乱华或者北方少数民族南下这种脑残说法,一波箭雨接一波箭雨,射就完了。
“是徒儿想多了。”
李恪低着头,闷声回答,很是郁郁不乐。
“学而不思则罔,你能有所发散,总是一件好事的。”
孙药王安慰了他一句,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物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你且将此物抓在手中,运转真炁,附于其上。”
李恪依言,伸手接过,然后运转内息,一道紫气慢慢附着在这物事的表面。
“天地之炁分五方五行,万物秉天地而生,亦然如此。”
双目盯着那物事上的紫气变化,孙药王慢慢讲解道,“人结金丹、妖凝妖丹之时,先天之炁自然显露,为师却也是讨巧,在这南山之中寻得此物,先天之期便能分辨真炁之属。”
紫气变化很慢,孙药王的讲解在继续:“五行相生相克,虽然没有甚么绝对之理,但但用对了真炁的路数,总能事半功倍,如为师以杏林之术入道,一身甲木之炁与之相辅相成;魏玄成以朝堂之术入道,一身庚金之炁自然增添了几分杀伐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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