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宏大气而言,远不能与滇南王府相比,更遑论天都皇宫。至于戒备值守,也是草台班子乱唱戏,在些要害之处驻有重兵,其他外围也就蜻蜓点水,做做样子罢了。
林浊找了些石块、木头,草草搭起个小台,一跃翻上墙,再偷偷往宫内一瞧,这边亦是空空荡荡,于是赶忙倚着墙根。手脚并用,翻了过去。
哎呦!
好家伙!
方才瞧得不仔细,墙下竟有块顽石,正好膈在林浊脚上,将他绊了个狗吃屎,疼得眼冒金星。
“罢了罢了,还是快走,莫让骆雪等得急了,出什么岔子。”一念及此,林浊也顾不得疼痛,强撑着老腰,快步离去。
说来也怪,即便入了宫中,亦未见何巡逻兵士,林浊快步疾走,可待路经一僻静小院时,却忽闻阵阵酒肉香气扑鼻而来,香味浓郁,直勾得人馋虫大起。
不自觉间,他探头望去,却见月色之下,一中年汉子正煽火炖煮着什么物事,颇为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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