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中立的名义,禁止本国的商船运送夏队,给扶桑人添一点麻烦,这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事实上在申城,南越的海船不仅多,而且大,除非龙武军用武力强征南越的商船。否则龙武军想在申城找到足够的船只来组成船队,就变作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奇怪的是。这位杨知府也没有继续争下去。
“哦,原来是这样。”杨秣的态度,平静下来,点点头说道,“我想我能够理解。同时希望这件事情,不会妨碍到我们之间的深厚友谊。”
能够理解?那会长不免狐疑,彼此相视,不知这个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秦禝回到申城的第二天,就下帖子请南越商会的会长吃饭。到了开完军务会议的当天下午,这会长便如约来赴钦差的宴请了。
大概还是要说船的事情吧,这会长这样想。对于秦禝,他个人觉得这两年在申城,大家相处得不错,开始办新政以后,对他就更有好感。因为就新政本是而言,海运就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而南越在海运上颇有一番实力,红利不少,加上这样一个在官场上炙手可热的人物,他自然不愿意因为这一桩事情,影响到彼此之间的交往,甚至影响到未来的利益。
有了这样的想法,一见面,就要先做一番解释。
“秦侯爷,为了不产生什么误会,对于商船的这件事,我想我需要再向你澄清一下……”
“哎——”秦禝漫不在乎地摆摆手,用跟杨秣一样的语气说知府,“南越商会先生,你不必再说,我完全能够理解!”
这倒是让这会长愕然,这也太好说话了。这位秦侯爷,官做得越来越大,脾气倒是越来越小,跟他当初做申城县令的时候,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既然抛去了这个让人略觉难堪的话题,气氛也就自如多了。便问道“那么秦侯爷今天请我来,是为了……”
“不瞒你说,我想跟你请教一下,贵国最近又造了什么好船。”
一听这话,南越商会登时双眼放光,&nbp;&nbp;“有,有,”他忙不迭地说,“有很多很多!”
在船舶制造在这个领域之中,目前声名远扬的,是南越。几百家大大小小的船,让南越的造船水平,仍然领先于诸国。
这样兴奋的原因,当然别有所图,他已经有所耳闻,更何况还隐隐听说,大夏朝廷有意在申城引入一家大型船厂。
如果只有一家的话,那么该给我们南越人,还是给扶桑佬呢?作为国内某人权贵在大夏的摇钱树,为这些人赚钱,这可是份内的职责。
“秦侯爷,不论你是有意购买,还是其他,你都一定能在南越,找到最好的目标。”
“那么,现在仗已经打完了。”秦禝笑道,“我正要让钟禹廷跑一趟扶桑,考察一下船厂的状况。”
“呃呃……何必去扶桑?”南越商会会长急忙说知府,“我们南越的船厂,造船的技术自然比扶桑好多了,而且我保证钟将军去我们南越会受到最热烈的欢迎。”
“当真?”秦禝端正了脸色,“钟禹廷可不是一个人去,总得带上一两百个随员的,做为他的助手。”
看来传闻不假!这会长心想,一去就是两百人,这样煞有介事,一定事出有因。
“我愿以我的名誉来担保。”他郑重地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秦禝的目的就算达到了。派钟禹廷出去学习考察船厂的事,在京的时候就已经跟齐王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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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这顿饭,心情舒畅,想一想,这两天一直忙得打转,今天该回房去抱抱沐箐,好好休息一下了。
谁才走进后院,在明亮的月色之下,便见到一个娇俏玲珑的身影,正在翻跟斗,衣袂带风,利索极了。
“心柔,你这是……演的哪一出?”秦禝看得眼花缭乱,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老爷!”心柔攸的收住了势,把身子一翻,已是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透了口气,不好意思地一笑,“这是我家里的戏曲,我……我拣起来练练。”
秦禝微笑着打量着她,面色绯红,胸膛起伏。香汗淋漓的娇艳模样,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便不敢再盯着她看,移开了目光,一边打着哈哈往里走,一边笑道“好好的怎么又练起功夫来了,难不成还要去唱戏?”
“才不是。”身后心柔的声音,清脆玲珑,“现在练一练,坐船的时候就不会晕。”
“坐船?”秦禝疑心大起,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问她,“坐什么船?”
心柔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脸窘迫的样子,咬着嘴唇,眼光望向地下,不吱声了。
“老爷,你回来啦?”白沐箐听见他们外面说话的声音,走了出来。
“回来了。”见到白沐箐脸上的朦胧笑意,秦禝心说,不知这位美妾在捣什么鬼?
于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