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怎么办是好?夙沙辞两年前那一闹,我们可是休养生息了两年才缓过气来,现在又弄的民怨四起的。”
一向沉稳的沈行之说出这话可见是急的不得了了,好不容易现在要看着国力又恢复到鼎盛时期了,又出幺蛾子。
谁都知道民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现在搞这么一出真的让人头大。
镇国公与裕安皇如今身体又都大不如前了,都双双放权将事情交由他们这些年轻人处置,可不能将这安稳的局面又断送了。
“怎么办,怎么办?易凌河你快想想办法啊?”沈行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的走来走去,不停扇着手中的扇子。
“沈行之,你能别走来走去的嘛?我看着心烦!还有你那扇子也给我收一收!”
明澈坐在椅子不耐烦的冲沈行之喊了一句。
“嘿,冲我发什么火?我们不都是一样担心九天才来的嘛。”
沈行之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他心里也知道如今又要稳民心平民怨还要保洛九天相安无事确实难。所以,明澈心烦发脾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听着几人的对话洛九天只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现在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乱如麻。
“凌河,你倒是说说话呀,我妹妹怎么办?”
听了明澈的问话,洛九天也转头看向从进来起就一言未发的易凌河。
“置之死地,而后生。”八个字徐徐从易凌河的口中淡然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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