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熙本也不弱,在这场战事中,它忽然如秋风扫落叶般节节胜利,朝中立时便有人主张和谈,认为上殷这些年安稳太久,恐如今已不是大熙的对手。
退缩的念头一旦有一个人开口,剩下的人里头有相同想法的人立时便也应和起来,朝中赞同和谈的人并不在少数,尤其是文臣居多。
但苏景佑并不愿意和谈,这回苏执也难得和苏景佑意见一致。
武将们自然一个个的觉得自己力拔山兮气盖世,主张应战,文臣们手无缚鸡之力,一看前几次战事的败势,心中便打着退堂鼓。
朝中一时间分成了两派,相持不下。
实则以苏执在朝中的做派,根本犯不上相持不下,他独断专行惯了,只要他坚持己见,那些文臣本就胆子小,他们惹不起大熙,却也惹不起苏执,最后必不会说什么。
苏执之所以没有立马决断,实在是这回上殷的败势十分蹊跷,一时间他和苏景佑都拿不定主意该让谁去领兵应战。
仅仅是应战也是不行的。上殷被诸国忌惮多年,这些年的安稳也有很大程度是依仗多年前几场漂亮的胜仗。
这回大熙主动招惹了上殷,如果上殷仅仅只是夺回失去的城池,而不伤及大熙的根本,那以后别的国家难保不会学着大熙这般,频繁骚扰上殷的边境。
苏执说,想要安稳得更长久一些,那便要杀鸡儆猴,让大熙付出最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