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庄子一口价给买了下来,接下来的庄子改建就是大工程了。
李世民收到十来匹新布,听见李政倒弄出纺织机后,还是被惊得亲自走了一趟。
视察结束也默许了李政开作坊,不过却定制了台纺织机于。
某天,李政到新纺织作坊视察。
纺织作坊管理人是男人,里面做工的却是附近的乡里乡亲。
咳咳,女工都是已经成婚的,这样能避免大部分麻烦。
退一步讲。
纺织作坊内做的是精细活,召集一批大老爷们来做事也不方便。
哒哒哒哒哒哒一行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纺织作坊外围着一群人。
起初,李政没在意,以为是来进货的布匹商人。
可随着距离再近一些后李政开始察觉出事情不对劲了。
;安佑,你去看看是谁堵了纺织作坊的门。;
;遵命!;
安佑一甩马缰,马上打马过去一探究竟。
自从多次刺杀事故之后,咳咳,约法三章。
出门一定得带一队人!李政对比了下门口那堆人,再看看身后的人护卫。
双方人手差不多,哪怕斗起来也不怕。
须臾之后,安佑去而复返,面色有些不好看。
;殿下,前边堵路的是酆王家的府兵,我认得其中几个人。;
李政先是一怔,脱口重复。
;酆王;
紧接着不需要人回答,自己就恍然大悟般一拍大腿。
;八哥,李元亨啊!;
历史记载,李元亨,李渊第八子,唐太宗李世民的异母弟弟,母亲为尹德妃。
唐高祖封为酆王,李世民继位后授金州刺史,年逝世,因无子嗣,国除。
一个死于贞观六年的家伙。
根据自己微薄的记忆,李元亨背靠李氏皇族做事霸道却踩着人底线而行,如今什么就跟自己对上了;真是奇了怪哉,我跟八哥素来没有交集,他派人堵我家纺织工坊做什么;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一靠近就被人往外赶,最后还放狠话要我别多管闲事。;
安佑越说越愤怒难平,什么玩意儿,居然这么狂!李政点头表示知道了,轻磕马腹率先上前。
;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些人。;
;哎。;
安家兄弟与护卫们齐声应和。
走近了一看,纺织作坊门两拨人。
其中一波是作坊的护卫,这些护卫是战场上的,特意考察过人品之后,这才招来作坊做保卫工作。
目前女工们害怕的躲在作坊里,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看情况。
当一个女工看到李政,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当下激动得想要尖叫。
当下却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的给捂住了。
因为有人看见李政食指抵在嘴唇上,此举在示意她们安静。
女工们看到辽王殿下,心底明白闹剧很快就该结束了,遂安心的回到纺织作坊里工作去。
话分两头,作坊的管事领着护卫与酆王家的府兵成对持之势。
纺织作坊的人都沉着一张脸,一语不发冷漠的看着闹事者。
另一波,闹事者嚣张的摆弄手上的武器,嘴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因为听不见声音,李政大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随他继续上前。
又往前走了几步路,这才听清了闹事者张狂的说话声。
;酆王殿下要你们这座纺织作坊,那是看得起这个地方。;
;亏我们来之前,殿下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好言相劝,偏偏你们给脸不要脸的。;
;我警告你们,再执迷不悟不签下转让契约,那就别怪我们动粗了。;
语毕,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大汉,故意摆弄起了手中的刀,刀身反射的光芒就印在了作坊管事了脸上。
作坊管事呸了一声,说话的态度十分硬气。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们没耳朵听的是不是;
;这儿是我家辽王殿下开的作坊,你们那契约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退一步讲,我们这作坊的建立可是过了明路的,你们为难我已小小的管事也没用。;
刀疤脸大汉眼睛一眯,凶神恶煞的威胁道。
;哼,我不跟你讲道理,最后一次机会,你选择签或不签,我看情况选择动手或不动手!;
作坊管事淡淡地回复道。
;签是不可能签的,你们若继续找事,我们这儿也不是没人的。;
;对,辽王殿下给了我们活计,你们想闹事先过我们这一关;
一群大汉站了出来,每一个人都满是煞气。
作坊管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