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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以上原因,鸿胪寺丞一进门,人就略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对方。
穆鲁大人,现在是非常时期,您有事。
留个口讯,晚点我避开人再来找您也不迟啊。
呵,怕跟我扯上关系
穆鲁似笑非笑的看着鸿胪寺丞:若我主动跟天可汗陛下爆出我们的交集,我是一样逃不过,你觉得你就能不给我陪葬
你你别太过分了。
鸿胪寺丞哆嗦了一下,光是想象唐律中规定的处罚,他就觉得自己根本承受不来。
哼,真要我保密也不是不可以,从现在起我问你答。
稍微停顿了一下,穆鲁话锋一转又威胁上了:千万别跟我说谎,否则我可不在意同归于尽,明白了吗
明白了。
鸿胪寺丞疯狂的点了点头。
被穆鲁拿捏住软肋,怕死的鸿胪寺丞不敢讨价还价,就怕对方一言不合让他全家陪葬。
从古至今,叛国都是重罪,犯者九族连诛!穆鲁嗤笑一声,忽而问出了一个问题。
我问你郑文石在长安的风评如何
鸿胪寺丞摸了一把脸,奇葩还能有什么好的评价,不过想到了过去自己对郑文石的吹捧,自己作的孽跪着也要圆回来。
郑文石爱好打抱不平,最最喜欢出头管闲!
闭嘴,谁问你这个了。
穆鲁皱了一下眉头,不顾对方委屈巴巴的脸,当下忍不住直奔主题。
我要口风方面的评价。
口风!
对,我想知道他口风紧不紧。
郑文石人自大到自负,嘴上向来没把门的,口风方面到没听过什么相关传言
没用,你走吧。
那小臣告退!
鸿胪寺丞献媚的笑笑,瞧出穆鲁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利落的转身离开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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