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两姑娘看了看他,黄花姑娘道:“什么是村?我们这儿叫大天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名字。”
陈兴文也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了。
说话间,架子已搭好。陈兴文把脚垫好,解开包袱背带。然后左右摇摆绳子,把油布弄下来后,再顺着架子,落到地上。
陈兴文给两位姑娘施礼:“谢谢相助。”
黄花姑娘帮着他收拾油布。“公子打哪里来?”她问。
陈兴文朝头上看了看:“长安,很远的。”
红花姑娘:“长安?听爷爷说过,我们的祖先就是打长安来的。长安离这有多远啊?有几个大天坑从东到西那么远?”
陈兴文反问她:“大天坑有多大?”
红花姑娘道:“从东到西,十里地;从南到北五里地。”
陈兴文有些明白了她们远近的概念。“长安离这太远了,这么说吧,若寻常走路的话,少少也要十来天。”
两姑娘瞪大眼睛:“这么远!外面可大着啊!”
陈兴文好奇道:“你们都没出过大天坑吗?”
两人都摇头。红花姑娘道:“没出过。大家都没出过,四周都是峭壁,想出也出不去。”
陈兴文心想:还有出不去的地方?他看看四周,可是大雾弥漫,看不到远处。
油布的绳子,有一节受了损伤,他干脆割了弃掉,恰给后来人捡到了。
陈兴文边收拾东西边道:“我叫陈兴文,请问两位姑娘怎么称呼?”
黄花姑娘回道:“我叫周大丫,她叫周小丫,我是姐姐,她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