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藻德举起酒杯,道,“非常时期,我不宜长时间在外逗留,就此别过了。”
刘川道,“相国何必如此,有我们在,您大可放心。”
何欢却摆手道,“相国日理万机,下官已打扰多时,实在抱歉得紧。”
魏藻德走后,刘川和何欢,“仙甫,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吗?”
何欢想了想,道,“结合双百给我们传递的消息,他说的多半属实。”
“双百”就是朱国弼的代号,自从他私下里和刘慧明达成协议之后,他就经常给自己这边透露消息,他们对魏藻德和冯铨的关系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只是没有这么详细罢了。
刘川叹道,“咳,抡才大典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外面民意汹汹,他=皇上还有心思给太子选妃。我看大明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内部都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了,咳,可苦了我们大人了。”
何欢打趣道,“你一私盐贩子还知道忧国忧民了?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他们这么强大,你抢了他们的盐场,相当于虎口夺食,他们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来兑付你呢!”
刘川哼了一声,道,“有赵老爷在那里顶着,还有王迎明子啊那里守着,我怕个球!”
在刘慧明的安排下,王迎明和王雷以剿匪的名义带着第二十旅六千多人马到天津驻守,实则充当刘川的打手。王迎明带了一团人马到江南组建新的一八零旅以后,他又就近扩了军,仍然保持着一个建制旅的兵力,一个团护卫着盐场,一个团护卫着天津港口。
何欢看了他一眼,叮嘱道,“冯铨不是常人,我们的对手也不在战场上,你还是要事事小心一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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