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娘幽幽的道:“你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父亲,虽然你对我宠爱有加,除贪恋我的美色与身子外,我感觉不出别的,这种情谊也只是过眼烟云,难以长久,你还是放手,我不会跟你回去。
蒙面人道:“我是在和你商量,你也别逼我做出令人遗憾的举动,咱们握手言欢,过去的也就既往不咎。
织娘道:我又无过错,也并不欠你什么,为何如此逼迫?
蒙面人呵呵长笑,遂伸出手臂便欲用强,虬髯客的身子横在织娘面前,草帽的剑穿透了虬髯客的肩膀,血往外流着,织娘惊叫出声,虬髯客道:‘“我们走”一个纵跃,虬髯客将织娘带离地面,准备逃离此处,草帽的长剑步步紧逼,虬髯客甩出一丛袖箭,草帽赶紧躲避,虬髯客逃向远处。草帽与蒙面人继续追赶。
在一山谷中,织娘刚将虬髯客的伤口包扎完毕,草帽接踵而至。二人继续酣战,可见虬髯客的伤势似乎并不影响他的出手,反倒有所提升,这次,他绝不给蒙面人以可乘之机,并嘱托织娘沿着窄窄的山梁快逃,他拼死挡住二人,草帽发起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凶猛凌厉,蒙面人也一次次变换着各种路径企图越过他追逐织娘,虬髯客在长笑声中将自己的身体与兵器发挥到极致,尽管,草帽的长剑一次次戳入虬髯客的身体,却未能越雷池一步,就是不能突破他的防线。草帽与蒙面人开始震惊。震惊于他不屈不挠的意志力,以及他不可能达到的剑术,明明,他们认为这次虬髯客不再能阻住他二人,结果,虬髯客犹如复活的魔鬼,在长笑声中再次舞着兵刃冲向二人,阻住了他们的去路。织娘不时的回头观望,担心着虬髯客的安危,虬髯客总会大声的提醒他,只管前行,不要管他。织娘强忍住悲愤,沿着山梁没命的飞奔。虬髯客浑身是血,口中的鲜血也不停地外涌,他大口大口将之吞咽肚中,手中的钢刀却依然凛凛闪着冷光,横在二人面前,草帽道:“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虬髯客回答他:”直到你和你的主子离开这里,织娘再无后顾之忧。
草帽继续进攻,虬髯客继续抵抗,令人惊奇的是,草帽的身上竟然中刀,刀的力度竟如此骇人听闻,致使他竟然感觉不出创痛,伤口内没有血迹,然而,他感觉到了骨头的碎裂之声。草帽惊出一身冷汗,不由后退一步,认真的看着虬髯客,仿佛这是个陌生而恐怖的怪物。
蒙面人警告他:“不能就此罢手,
草帽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这次出手,他一定要瞅准对手的薄弱环节。可是,从表面看,眼前的这个对手几乎没什么可以与之匹敌的地方,如果令局外人来看,弄死他不费吹灰之力。
可惜,草帽依然不能拿他怎样。虬髯客犹如一株遒劲的苍松,头角峥嵘依然剑拔弩张。随时迎击二人。
草帽似乎有些气馁,忍不住提醒蒙面人:“我们似乎遇上了恶鬼。
蒙面人道:“如果放纵了这匹恶鬼,拿他没辙,而得不到织娘,我可能比他还要可怕。这次,他先草帽向虬髯客展开了猛攻。而草帽去追击织娘。此时刻,织娘眼见已是达到了山梁的高处。虬髯客当然不会放过蒙面人,更不会让草帽越过他设定的红线。他的钢刀在他的手上不停而快速的地翻卷着,蒙面人向他冲去,
这时,一阵枪声划破了夜空,枪声的方位距离他们近在迟尺。三人都不由一愣,还没做出判断,却见一只黑影现身在他们的不远处。
是风之谷。风之谷竟然来到这里。
风之谷立刻看见了虬髯客,草帽,还有蒙面人。然风之谷并不认识草帽,而草帽对风之谷却刻骨铭心。蒙面客似乎有些惊异。风之谷本能的扫视着二人,还没问话,却见东瀛忍者已是快速来到,屠二娘紧紧跟在东瀛忍者的身后,她手握两把短枪,她的枪法虽不怎么出众,但会两手同时开枪,看见虬髯客等,屠二娘道:“原来都在啊,倒是不用老娘大费周折了。
风之谷见虬髯客伤势依然不轻,不用问,就知虬髯客与这二人曾经激烈的交战过。这二人肯定是为织娘而来。这时,屠二娘下令将一干人等全部围住,一个不许放走。虬髯客低声告诉风之谷,织娘已是逃向山梁的顶部,这二人也是为织娘而来,这里有他对付,让风之谷赶紧去保护她。
风之谷道:“我们一起走,你已经受伤不轻,这样会没命的,我风之谷没有理由撇下你。
虬髯客笑道:“能把织娘从虎口中脱困,虬髯客即便少了这条性命又有何妨?”话音落,便将风之谷推开,扑向东瀛忍者,手中的钢刀不啻晴空霹雳挥向东瀛忍者,东瀛忍者冷不丁遭遇虬髯客雷霆一击,竟自被迫退数丈,虬髯客呵呵狂笑,狂笑声中又刀指草帽,蒙面人而来,从气势上看完全是不要命的招式,虬髯客犹似一团龙卷风般在诸人之间疯狂卷过,刹那之间,诸人已被他横扫一